現在,所有人都全力以赴,不再留手,他們相信這廝再厲害也不會是自己這麼多人的對手,最後隻有被壓著打的結果。
很快,事實就告訴了他們這不過不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唐宇臣一舉幹掉兩人並不是靠的運氣,而是真材實料。
轟出收回的雙拳,唐宇臣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那兩個要死不活的小青年,身子一矮,就勢一記鞭腿掃出,又是兩個小青年倒地痛嚎起來。
鐵拳猛轟,虎虎生風,鞭腿橫掃,幹淨利落!
沒有半點的花俏,就是最為簡單的拳腳功夫,幹淨利落間也充斥著讓人心驚肉跳的強勢,如下山之虎,勇不可擋。
不管是出拳亦或是踢腿,唐宇臣打出的每一招都不會落空,伴隨的都會是一道沉悶的轟擊聲傳出。
不過眨眼功夫,被唐宇臣撂倒的小青年就足有一半,雖然隻不過是挨了一擊,但卻沒有再站起的可能。
唐宇臣所表現出來的生猛,就跟吃了三斤哥羅芳一樣的老光棍似的,頓時嚇得那些小青年心驚膽戰,戰戰兢兢的也不再是先前那般嗷嗷叫著衝上去了,充滿獰然的臉龐上滿是驚駭。
這樣的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誰能想到這麼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子居然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自己這邊就倒下了一半的人?
越打越心驚,這些人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又有誰敢再衝上去送死呢?
這些小青年被唐宇臣所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給震懾,縮頭縮腦就跟受驚的烏龜不敢再自討苦吃,但唐宇臣這廝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拳起拳落的繼續招呼著。
如入無人之境,唐宇臣腳下閃挪,左突右衝,就跟暢遊海底的遊魚般遊刃有餘,仿似這裏就是他的天堂,是屬於他的世界。
如虎入羊群,唐宇臣鐵拳不斷轟出,一個個小青年便如風中落葉般倒飛出去,妖冶的血紅不斷在虛空中綻放,饒是寒風呼嘯,但卻帶不走那點點刺鼻的味道。
“奶奶個腿的,想不到死鴨子居然這麼厲害?”明眸瞪得就跟銅鈴似的,陳欣兒隔著車窗望著那閃爍騰挪的唐宇臣,臉上全是震驚與詫異,顯然她被唐宇臣表現出來的實力給震驚。
“就連張伯在這廝的手下都討不到好處,何況這些小流氓?”斜眼瞥了那眉飛色舞的陳欣兒一眼,連心月看似不屑,但眉目中也有驚喜之色。
因為早已經見識過唐宇臣這賤人的身手,連心月才會一直表現出足夠的淡定,沒有像陳欣兒那樣胡攪蠻纏,因為她知道這些小青年在唐宇臣的手下隻有被揍得死去活來,********的下場。
“什麼?張伯都不是這廝的對手?”聞言,陳欣兒猛然一驚,自他記事開始,張伯就是陳祚的貼身保鏢,平常看似不顯山不露水,但卻是真正的高手,深藏不露。
同樣,因為陳祚家大業大的關係,平常沒少在生意場上得罪人,受到的報複也不計其數,但每次張伯都能輕易化解那些暗殺,讓陳祚有驚無險的躲過劫難。
但現在,連心月卻說出唐宇臣居然比張伯都還要厲害,這對於陳欣兒來說就跟鳳姐成為了米國的第一夫人一樣,純粹的就算天方夜譚,讓人不敢相信。
“至少我是親眼看到了張伯在他手下被逼退的一幕!”想起先前兩人動手的一幕,連心月的眼眸中也泛起了亢奮之色,言語也變得有些高亢,內心的暴力不甚明了。
“這不可能吧?”陳欣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唐宇臣這廝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說他是一個嬌羞怯弱的小受鐵定沒有人反對,但就是很難讓人把他與高手掛鉤。
“你回去問問靜涵姐姐就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對於陳欣兒的懷疑,連心月有些不滿,挑了挑修長的柳眉,目光再次聚焦在那左突右衝,幹得不亦樂乎的唐宇臣。
陳欣兒並不是懷疑連心月所說的一切,隻不過是她在短時間內無法接受唐宇臣這個小受男居然還有這麼強悍的一麵,這簡直就是莉秀生了一個大胖兒子沒有半點區別,荒唐得讓人難以置信。
很快,陳欣兒的臉上就泛起了一絲陰笑,陰測測的味道與那盯著肥碩老母雞的黃鼠狼沒有半點區別,非是陰險所能形容的。
一開始,陳欣兒就是抱著請個免費傭人的心態才將唐宇臣留在美女之家的,殊不知卻歪打正著的收羅了一個如此強悍的打手,這無疑是意外收獲。
如果,以後再有人敢對自己圖謀不軌,再有人招惹自己,到時小手一揮,唐宇臣這賤人還不嗷嗷叫著的衝上去痛扁那些不長眼的混蛋麼?
想想那頤指氣使,睥睨霸道的一幕,陳欣兒就忍不住的激動。
在絕對的實力之前,數量無疑變得微不足道,再多的人,充其量也不過是炮灰般的存在。
唐宇臣雖然不過弱冠之齡,但從小就不斷接受蜀川唐門近乎苛刻的魔鬼訓練,十數年的累積,自身的實力早已堪比武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