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宇臣的嘴角抽了抽,感情老子的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去了,但他卻不敢表現不滿,仍繼續陪著笑臉:“當然,這些事情應該由我去做,你隻需等待最後的結果就行!”
“希望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如果到時你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一定要把你給虐得飄飄欲仙,********!”不知不覺,陳欣兒又開始恢複到了往日的刁蠻,言語中也擺出了女主應有的架勢。
“……”想到陳欣兒那層出不窮的整蠱手段,唐宇臣背脊就忍不住的冒出了冷汗,汗毛都直挺挺的翹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啊?感情這就是傳說中的挖坑自埋,自己這完全是玩大了雀雀害各人啊!
“欣兒,你終於開口了,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被嚇傻了呢!”終於聽見了陳欣兒開口,連心月也如釋重負的長長籲了一口氣,宛如羊脂白玉般玉潔的小手不斷的拍打著那飽滿而圓潤的****,頓時波浪翻滾,連綿不絕中仿似要將人給狠狠拽上一個跟鬥。
好死不死,連心月所站的位置剛剛側麵於唐宇臣,這小妮子胸前的壯觀剛好映入眼簾,直看得這廝兩眼泛光,下麵某個禍端又開始蠢蠢欲動,忍不住的想要插入那溝中去體味一把****的滋味。
“哼,你覺得姐有那麼膽小麼?”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陳欣兒瞪著杏目,一副‘姐是女主,姐怕誰’的野蠻架勢,臉上全是嗤之以鼻的不屑,哼道:“就憑這些不入流的下三濫,你覺得姐會害怕麼?”
聽得這話,唐宇臣就忍不住的想要噴陳欣兒一臉口水,現在這些混蛋全部被老子給幹翻了,你就開始自吹自擂的滿嘴跑起火車來,那先前是誰還被嚇得哇哇大叫?把老子當成了出氣筒?
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簡直比老子都還要無恥,老子打心底裏鄙視你!
心中腹誹不斷,唐宇臣並沒有在明麵上表現,現在陳欣兒已經恢複正常了,他可不會去幹那自討苦吃的****事,自己雖然猥瑣了點,但卻沒有那麼犯賤,非要惹得別人來虐得爽到極點才罷休。
有那功夫,老子還不如繼續打望,為晚上回家臨幸五指姑娘做鋪墊!
就這樣,唐宇臣縮著脖子,眯著狐媚眼,猥瑣得就跟半生不知肉味的摳腳大叔一樣打量起了連心月胸前的波瀾壯闊,心中丫丫無限!
“既然你不怕,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反常?”撇了撇嘴,連心月也對陳欣兒的自賣自誇很是鄙視。
“切,姐那叫反常麼?姐那叫深沉!”陳欣兒糾正出口:“姐雖然出生豪門,但卻並無半點千金大小姐的刁蠻任性,為人隨和,處事得體,自認沒有得罪什麼人,但今天卻險遭別人暗算,姐當然要好好的想想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幕後操控這場陰謀,順便也想想到時找到真凶之後如何來蹂躪他一番,讓他後悔從娘胎裏出來!”
聽得這話,唐宇臣不僅牙疼了,蛋蛋更是抽痛了起來,就跟有人屈指在彈似的,疼得都快直哆嗦了。
如果陳欣兒的為人處世都能算是是隨後得體,那米國的奧巴牛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慈善家了,這明顯是在說反話,這些話簡直就是用漂白水侵泡了八百年才有的效果。
“好吧,我承認你贏了!”陳欣兒的強大也令得連心月敗下陣來,白眼直翻著對她伸出了大拇指。
“哼,也不看看姐是誰?是你們能比的麼?”俏首微偏,陳欣兒伸手捋了捋那被夜風吹亂的青絲,本是一個美輪美奐的動作,再配上那張精妙絕倫的俏臉足以讓人驚豔,但偏偏這小妮子的臉上寫滿了自鳴得意,反倒是給人一種想扁的衝動。
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陳欣兒與連心月習慣於的鬥嘴,唐宇臣始終扮演著那弱弱的小受角色,躲在一邊過著眼癮,看似吵鬧,但卻不無其樂融融在其中。
殊不知,美好的存在往往都是瞬間,很快,那躺在地上挺屍的亮哥開口打破了這幅融洽的畫麵。
“大哥,大姐,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們,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雖然不再承受疼痛的折磨,但斷手斷腳卻沒有了半點知覺,亮哥也知道這手腳廢了,他現在隻想離開這裏,趕快找個地方去接骨治療。
當然,這樣的事情亮哥不敢麻煩這三個披著人皮的惡魔,他隻希望三人高抬貴手的讓自己離開就行,與其讓警車或救護車免費接送,他寧願選擇趴著走。
“你給姐閉嘴!”
“想走,沒有那麼簡單!”
同時,陳欣兒與連心月齊齊轉身,兩隻如小船般唯美的高跟鞋同時抬起,最後踢在了亮哥的身上。
“奶奶個腿的,今天都差點讓姐成了蒼老師的入室弟子了,你覺得我會讓你一走了之麼?”再一次,陳欣兒露出了魔鬼的笑容,陰測測的望著那嚇得膛目結舌的亮哥,腳下又開始表演起了佛山無影腳。
“媽勒個巴子,你覬覦姐的身子就不說了,居然還想要拍成小電影,而且還是零片酬,這絕對是無可饒恕的事情!”不甘落後,連心月也瘋狂的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