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聽到了司徒新覺的話,司徒冷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格外不悅:“說。”
司徒新覺這才畢恭畢敬的說道:“父皇,兒臣希望此人,能夠交由兒臣處置,請父皇成全。”
“父皇千萬不可。”聽到了司徒新覺那麼直接的話,司徒破立馬開口阻止。
笑話。
如果把這個人交給他來處置的話,那麼他和梁不為,都很有可能會保不住!
“為何不可?”司徒冷的一雙冷眸,落在了司徒破的身上。
司徒破這才畢恭畢敬的說道:“皇兄才來異國時日不多,身體恐還未恢複如期,且還不清楚異國的規矩,自古以來,這些事情,按照我朝慣例,都應是交給行部,我相信,行部一定會給皇兄和父皇一個交代。”
“父皇,兒臣已來異國時日已多,已適應了這裏的一切,兒臣能夠處理好此事,請父皇相信兒臣,兒臣一定會秉公辦理。”司徒新覺再次說道。
司徒冷看了一眼司徒新覺,然後又看了一眼司徒破,隨後,他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冷哼。
“既然這件事情是用來詆毀覺兒的,那麼,就把太守,交由覺兒處置吧!”
“可是父皇。。”司徒破正要說話,卻被司徒冷以一種非常冷漠的口吻打斷:“此事朕已做主,破兒你就別再說了!”
“是,父皇。”聽到了司徒冷那麼幹脆的話,見事情已經成了鐵板上訂釘的事實,司徒破也就隻能選擇了默不作聲了。
該死的,看來要想個辦法,找個時間除了這該死的太守才行!
司徒新覺再次上前啟奏:“父皇,請給兒臣一些時間。”
“哦,覺兒這是要用來做什麼?”
“兒臣相信,這件事情,並沒有如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司徒新覺直接坦白的說道。
“兒臣卻不這麼認為,既然這人都已經承認了是太守所為,那麼,這還能有什麼變故!”聽到了司徒新覺居然又冷不丁咚的說出這種話來,還讓司徒冷給他時間好似要在現場親自審判一樣,司徒破不由慌了。
“再說了,父皇日理萬機,現在肯定是累了!你就不要以這種小事,影響父皇的休息時間!”
“既然這樣,那父皇便允你。”司徒冷也大大方方的給了他一個承諾。
司徒破原來還在想著應該用什麼借口說出來會比較順理成章的打斷司徒新覺的做法,但是卻沒想到,司徒冷居然直接允偌了。
當著他的麵,不加思考的直接答應了!
微微張大眼睛,司徒破表示此時此刻的心情,心亂如麻,很不舒服。
這個該死的魔物,該死。
司徒冷望著那臉色已經黑到底的司徒破,這才低聲說道:“隻是幾分鍾而已,還不妨礙朕的休息。”
聽到了司徒冷故意同自己說的話,司徒破的臉色,更冷了幾分。
“兒臣謝過父皇。”當著司徒破的暗黑臉色下,司徒新覺連忙回答著他的允偌的話。
司徒冷這才直接看著司徒新覺,淡漠的開口道:“皇兒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