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流年放開了這位姑娘,隻見得這位姑娘卻是遲遲沒有起身,手抱著腹部,額頭上竟是出了一層密汗,甚是狼狽。
“你給我吃了什麼?”姑娘虛弱的質問著錦流年,而錦流年轉過頭看著玉浮生已然站起身來在拍身上的塵土,所以便是蹲下又給這位姑娘喂了解藥。錦流年此時已經是有些後悔的,這件事情她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隻是看得玉浮生跌倒,自己一時慌了神。
“姑娘,抱歉了,我隻是一時著急了”
錦流年趕忙把姑娘扶了起來,此時姑娘也是不疼了的,隻不過心中卻著實有些後怕,所以便是不敢對著錦流年發脾氣,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今個本是來道歉的,這倒好,也算是兩清了。”說完擺手轟散了看熱鬧的,便是又說道。
“不過公子你還真是個心狠的,我不過是推了他一把,你竟是喂我吃了毒藥,我要是真對你們做什麼,我此時的小命定是不保。”
“姑娘言重了,我今日確實是慌了神的”錦流年羞紅了臉頰,抱歉的說道。邊說也便是將這位姑娘扶進了客棧坐下,姑娘剛抬起頭來想說什麼,卻是看到自己旁邊的錦流年早已跑到了玉浮生的身邊了,這畫麵看得姑娘莫名的臉紅心跳。
“你們莫不是對斷袖?”
鬼使神差姑娘便是指著玉浮生和錦流年說了這麼一句話,聽著玉浮生眉頭皺了皺,此時錦流年關心玉浮生有沒有受傷,倒是沒有聽得真切,還說了句:“姑娘,你剛才說什麼了?”姑娘張嘴剛想回答,卻是被玉浮生一個眼神給堵得憋了回去。
“流年,我沒事”說著便是坐到了姑娘的對麵,而錦流年也是跟著坐了過去,此時的玉浮生看著麵前的這位姑娘,喝了一口錦流年給他到的水便是說道:“你今個不是來賠罪的嘛,我聽聽你這麼個賠罪法?”
這話聽得姑娘剛剛喝下去的水差點噴了出來,氣衝衝的說道:“我今個被你們欺負成這樣,你們還要我賠罪,這是不是太沒有道理了。”
“剛才的事情緣由是你推倒我,一碼歸一碼,說吧,昨日的事情你這麼個賠罪法?”玉浮生慢悠悠的說著這句話,隻是氣的姑娘差點又想掀桌子了。
“今日之事,我給姑娘你賠個不是,昨日之事我想也就算了吧”說著還向著玉浮生使了眼色,錦流年知道自己師兄的壞心眼又發作了,便是出來打了圓場,也就今日自己做的確實過了。
聽著這句話姑娘心中的怒火才是平息了一些,便是說道:“算了,我雨辰也不是做事不認的人,你們說吧有什麼要求?”,說完看著錦流年和玉浮生,錦流年嗔怪的看了一眼玉浮生,玉浮生氣定神閑的喝著茶,這畫麵,雨辰更是深信了錦流年和玉浮生是斷袖了。
“你們想好了來城主府找我吧”雨辰說完便是走了,她可不想再呆下去了,總感覺再待下去,自己會被氣死。
錦流年看著雨辰走出客棧後還揉了揉胳膊,心中更是愧疚了,便是和玉浮生說道:“師兄,我們是不是該向她賠個罪”
“賠罪不賠罪你自己定,我上去換個衣服”。
說著玉浮生便是上樓去了,留下錦流年一人在樓下歎氣,錦流年就是見不得玉浮生受傷,所以才會如此的衝動,隻是這樣的性子確實是得改一改了。
而此時的玉浮生到了房間後便是捂住胸口蹲了下來,從身上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半天才是站起身來,原是昨日用巫術的元氣沒有回複過來,自小他又是個體弱的,所以今天這才摔倒在地,隻是可憐那雨辰姑娘成了個背鍋的。
玉浮生邊是換外衫邊是想,這位雨辰姑娘也著實是沒有眼力見的,他們家流年那麼漂亮,她竟說他們是斷袖的。
“師兄,你沒事吧”
錦流年在下麵等著玉浮生半天沒有下來,所以便是上來找了。而此時的玉浮生笑了笑便是拿著在桌上的錦囊便是開門出去了。還把在門口的錦流年嚇了一跳。
兩個人一起下樓去,玉浮生打開了錦囊中寫著雨的字條,隻見上麵寫著城主府城主夫人,玉浮生便是笑著搖了搖頭,想來今日與城主府是有不解之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