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近千丈高的衝天險峰,似是一頭恐怖的巨獸,俯瞰著整片山莊。
血魂崖就是山莊的根本所在,血魂山莊可以躋身超級勢力,就因為血魂崖的主人是位成名近二千年的超級強者,站在整片大陸的最頂端。
所有的弟子每天都默默地遙對著那座險峰施禮,他們清楚,隻要血魂崖還在,血魂山莊就屹立不倒!
血魂崖方圓數百裏都嚴禁弟子靠近,可今天數道身影在空中一閃而過,很快停留在那衝天的險峰之上。
如果有人看到這三位修士恭敬地站在一處洞府外,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幾位竟然都是元嬰大能!
讓元嬰大能無比恭敬的,那……
血魂崖的風似乎感應到一絲不尋常,一時間都安靜下來。
過了許久,一道極為疲憊的聲音響起,“你們都進來吧。”
三位元嬰大能立刻齊聲答道:“是!”然後魚貫而入。
山洞並不大,隻有一丈方圓,裏麵空無一物,裏麵倒有個房門。
三人似乎對這裏很熟悉,毫不遲疑地推開那扇房門,一步踏了進去,眼前一亮。
一片鮮花盛開的峽穀,中間一條三尺寬的小溪,正發出“潺潺”的流水聲。
幾位元嬰大能都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眼底那絲狂熱一閃而沒,這峽穀不大,可靈氣濃鬱的令人毛孔都忍不住張開,特別是那條小溪,竟是靈氣凝聚而成!
不過沒有誰敢表現出來,三位大能都低著頭,身形急速地朝一處洞穴處移動,幾息之後,三人站在洞口,恭敬地施禮後,這才走進了洞口。
這裏空間更小,三人進來後顯得有些擁擠,不過他們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就這麼束手站立著。
如果血魂山莊的弟子看到後,肯定驚訝地舌頭會咬掉,這三位可都是山莊的太上長老,今天他們……
正中間有道身影正坐的筆直,一身文士打扮,麵容威嚴,身上的氣息竟若有若無。如果雀兒在這裏,肯定會大叫起來,這人的臉色雖然看不出異常,可早就布滿了無形的死氣!
洞府裏沒有任何聲音,那文士雙眼微閉,似乎要睡著一般。
半個時辰以後,那文士終於睜開了雙眼,眼中的疲憊之色讓人心驚,看來這位真的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十幾年了,那頭千歲還沒有音訊,看來隻靠我們血魂山莊是無法找到了,如果五十年內還沒有消息,血魂山莊就無法在這大陸上立足了。”
三位元嬰大能麵色都是大驚,“撲通”,三人同時拜倒在地,中間那位高個子修士顫聲說道:“老祖,都是弟子們無能……”
那文士衣袖微微一動,四周的空間一陣扭曲,三位元嬰大能身形都直立起來,麵上的驚駭無以複加。
“既然隻靠山莊無法找到,那就把消息散播出去,我想那些老夥計應該會幫助我們的。”
那位高個子修士麵色再變,“老祖,如果被那些前輩知道千歲之事,恐怕事情會變得難以控製……”
“控製什麼?那些老夥計早就推算出來了,甚至可以具體到某一天某個時辰,難道還想隱瞞?如果借助他們的手找到千歲,事情也許會有一絲轉機。”
三位大能都不敢接話,低頭束手而立。
“天狡之事還要抓緊進行,肯定在那萬裏之內,某個未知的空間,把所有的弟子都派到那片海域,展開地毯式搜尋!連同那些附屬門派也要全體出動,隻要找到天狡,那千歲應該就不會太遠。”
幾位大能齊聲答應,那位高個子修士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老祖,天狡既然是您的寵獸,可不可以用推演之法呢?”
那位文士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過了許久,眼睛才再次睜開。
“此法我早已試過,隻能推知天狡所在的大概方位,可具體是誰劫走了千歲,每次推算都是一團迷霧,除非……”
“老祖,除非什麼?”
“除非我拚著消耗二十年的壽元,應該可以推算出來到底是誰!”
“啊……”
三位元嬰大能都吸了一口涼氣,麵無血色,老祖的壽元已經如此了,再耗費二十年……根本就無法想象。
“此事就這樣定了,山莊要及早打算,等下你們三個親自走一趟,把幾位夥計請到這裏來,界北大陸平靜的時間也太長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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