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終於明白了,多謝小施主點化之恩。”忽然,戒貪大笑著說道,戒貪這一笑頓時打斷了其他幾人的思考,幾人都不明白的看著戒貪,這個時候,戒貪的師兄戒癡對著戒貪問道:“不知師弟這次又領悟到了什麼?”
戒貪轉過身子看了看戒癡,然後念道:“菩提本無樹,寧靜以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師兄你著相了。”
“哈哈。。。,師弟看來我真的著相了,緣來如陣風,緣去如燈滅,一切皆為定數,該我明白時我自會明白,哈哈。。。,看來師兄真不該有此一問。”戒癡大笑著說道。
“一切順其自然,問了就是問了,何來該與不該呢?”戒貪淡淡的說道。
“哈哈。。。”戒癡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而此時的黃天生感到非常的納悶,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走了出來說了這麼多連自己都不明白的話,現在自己站在這裏感到十分不自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戒貪又開始說話了,隻見他對著黃天生說道:“不知道小施主可否把名字告訴貧僧?”
“大師有禮了,晚輩黃天生。”黃天生答道。
“黃施主如果有空的話希望你能來一次佛宗,也好讓貧僧再次與施主探討探討佛法。”戒貪接著說道。
“戒貪大師客氣了,晚輩以後一定會登門拜訪的,那晚輩現在就不打擾諸位前輩了,晚輩還有事情要做就先告辭了。”黃天生對著戒貪與眾人說道。
“那黃施主你先請,貧僧一定會在佛宗等待施主的再次到來。”戒貪說道。
“晚輩一定會到的,諸位前輩,晚輩就先告辭了。”說完後,黃天生對著戒貪等人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後轉身向著司馬天陽與司馬清秋兩兄弟走去。在這期間黃天生聽到周圍有許多人都在議論自己,不過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思去聽這些,現在他最想做到就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黃天生來到司馬天陽與司馬清秋的聲旁後還沒等兩人說話,他就搶著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有什麼話一會在說。”
司馬兩兄弟看到黃天生過來後本來有許多話要問的,但是聽到黃天生的話後兩人再也沒有說什麼,兩人想了想,反正今年不知怎麼了各宗的高手都沒有到來,他們再聽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獲,不如幹脆離開。於是,司馬天陽與司馬清秋兩人同時說道:“也好,反正再聽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後三人轉身向外走去。就在三人快要離開大覺寺的時候,忽然,黃天生聽到有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隻聽見他說道:“黃施主可不要忘記你我之約哦。”黃天生知道這是戒貪大師用神識傳音給自己,於是,黃天生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戒貪大師的神識已經籠罩了整個大覺寺,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他一定會非常清楚。果然,就在黃天生點完頭後,戒貪大師的聲音又在黃天生的腦海中想起了,他傳音道:“那黃施主慢走,恕貧僧不能遠送。”說完後聲音再次消失了。
等到三人走出了大覺寺後,司馬清秋迫不及待的問道:“黃兄弟,你對佛法的研究怎麼比那些和尚還要深啊,難道你還兼修佛道?”旁邊的司馬天陽也一動不動的看著黃天生,顯然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黃天生現在也是有苦自知,他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回道司馬清秋的問題,有些事情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就像自己腦海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了一篇功法,還有就是今天為什麼自己的腦海中又會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佛經一樣,這些事情現在困擾著黃天生,不過黃天生還是答道:“我以前隻不過是看過一些佛經罷了並沒有兼修佛道。”
黃天生的話顯然不能讓司馬清秋信服,隻見他說道:“你看了一下就可以把一個渡劫期的修佛高手問道啞口無言?”
還沒等到黃天生回答,司馬天陽就搶著說道:“小秋,你就不要問了,也許黃兄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顯然他也不相信黃天生的話。
黃天生現在很無奈,他知道司馬兩兄弟誤會自己了,不過他也不想再多解釋什麼了,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越描越黑還不如不去解釋。接著又聽到司馬清秋問道:“黃兄弟,你現在修煉到什麼境界了?”其實司馬天陽與司馬清秋已經看穿了黃天生的修為了,不過兩人的直覺告訴他們黃天生不應該隻有金丹期的修為,於是,就有了司馬清秋的這一問。
黃天生聽到司馬清秋的話後,便想到:“反正他們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壞人,告訴他們也無妨。”於是,黃天生對著兩人答道:“不瞞兩位我已經有分神期的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