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又回到酒館,我在一個人喝悶酒,心裏還想著貂蟬剛才的那番話,心裏十分難過,沒想到自己來到三國談得第一份戀愛竟然是被人算計,妄自己還自以為聰明絕頂,竟然這麼晚才看出貂蟬是在利用自己,自己既然還為此讓太守府內人人相信貂蟬是我親戚,想想自己是多麼無知,多麼可笑啊。
想到這裏,就埋頭喝起酒來,試圖通過究竟將自己麻醉,讓自己不要為了這份感情而困擾。這時附近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哦,原來是一個青年文士啊,隻見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過看來是嗜酒如命,就一會,一壇酒已經下肚。
他似乎看到我在看他,便對我言道:“不如,過來痛飲幾杯如何。”
我覺得反正一個人喝酒,也是無聊,於是就上前與這人一起喝起酒來。
“兄台,不知道你是為何所困,怎麼能如此酗酒呢。”
“兄台你不也一樣唄。”
“哎,一言難盡啊。”
“說唄,反正我也有時間,正好也做你的傾聽者。”那位青年說道。
“好吧,說出來還望兄台不要取笑啊,說來慚愧啊,我乃是為情所困。”
“哦,原來兄台是個情種啊,說來聽聽到底是何事。”
我想反正說出來也無妨,這裏不一定有人認識我,因為我這太守已有兩年不在南鄉,最近剛歸,由於我在成長,相貌來說有所變化,所以我敢肯定不一定有人認識我。
“說來也慚愧,近日我與一女子想好,本以為兩人是情投意合,正準備談婚論嫁時才發現原來這女方另有所圖啊。”
“莫非是錢財,我觀兄台的穿衣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子弟,我想錢財的話兄弟自然不會在意,我猜是其他物品,不知是何物啊?”
“哎,如果是物品的話還好,是人啊,她要與我成親,竟是為了救他人,哎。”
可能是我表達有問題,或者是那位青年理解錯了,他言道:“兄台,既然這人不守婦道,兄台還留她做甚,取她做甚?”
“兄台,你誤會了,那所救之人非她的情夫。”
“哦,如此啊。”
“不知兄台為何事而酗酒呢。”我連忙好奇的問道。
“兄台不知啊,我是剛從冀州前來此地啊,我本是那冀州袁紹手下一官吏,不過我觀袁紹此人以後必定沒有什麼大作為,於是就離他而去,本想前去投奔曹操,但後又聽聞蔡邕蔡大師在此地,又聽聞這南鄉太守張榮有大才,可惜啊前去拜見,竟被因為趕了出來,你說讓人氣憤不氣憤,我看那張榮此人也是浪的虛名啊。”
我暈,是哪個王八蛋把人家趕出來的,來敗壞我求賢若渴的名聲。
我連忙說道:“兄台,我們這南鄉太守可不是那樣的人啊,一定是那看守自作主張,讓兄台誤會太守大人了。”我可不想亮出我的名字,讓彼此都難堪。
“是麼,但願如此吧,我最近還聽聞你們這太守成了蔡大家的徒弟,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的,聽聞張太守連做了兩首詩歌頓時將蔡大家打動,於是便收了太守為徒。”
“哦,那這張太守可真不簡單了,聽聞他自幼拜槍神童淵為師學習槍法,現在又拜蔡邕為師,你們張太守的這倆人指點必定文武雙全,這天下必定會有他一席之地的。”
“哦,兄台何以見得,現在還是大漢的天下,且目前董卓亂政,以後到底怎麼樣,還說不準呢。”
“我看兄弟也不是愚鈍之人,不妨將我心中見解說出來吧,這天下如今已早不是大漢的了,前有黃巾之亂,後有董卓亂政,這大漢已經毫無再次複興的可能了,而現在天下有英雄輩出,我想不久的將來這漢室天下定然會被取代。”
“哦,那兄台認為以後哪些人有機會稱霸呢。”我見這人能有剛才的見解,頓時好奇的問道。
“依我看,這天下可能稱霸的大概就是在這三人當中吧,曹操,張榮,孫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