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看王勝利也能想象得到陳小妖那一刻肯定是皺了下眉頭,所以他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笑道:“剛才我發現兩妞屁股滾圓滾圓的,賊大,估計手感肯定很好,就是看多了小沛這樣大美女的臉蛋,再看她們總覺得挺遺憾,哎,說到底還是我這個長相實在太驚為天人,讓那些屁股翹模樣也俏的女人都覺得喜歡上我那是她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你說我還能咋辦,也就隻能講究著湊合著過了。”
陳小妖站起來一腳踹中王勝利屁股,那廝在貝小沛詫異的眼神下搶過一瓶酒搖搖晃晃的跑去舞池看風景。這時陳初九已經走了過來,接過貝小沛遞過來的酒,看了眼在舞池中像隻癩蛤蟆跳動的王勝利,嗤之以鼻的罵道:“就這狗娘養的也學會了跳迪,那不給狗學會了抓耗子那麼稀奇?”
陳小妖又蹲了下來,抽了口煙,吐出個煙卷眯著眼看著舞池裏搖晃著身子的王勝利,其實他也就那麼點心眼,想在這些他一輩子也不可能爬上人家肚皮的女人麵前找到那麼一點不自信的自我存在感,也就是混個臉熟,道:“讓他跳一會吧,都快奔三的大叔了,也就以前幹那些壞事的時候碰過女人,恐怕早就把他給撇壞了。”
轉頭看著陳初九,突然問道:“要不叫老板娘的那四個姑娘給這狗犢子降降火。”
陳初九罵道:“就這****的還想在那四個女人身上找點存在感,狗屁,我敢說就他那虛弱的身子骨,能在她們身上堅持三分鍾已經是很強悍的了。”
陳小妖知道像蕭紅帶出來的那四個女人都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一般男人上了她們的肚皮那還真滿足不了她們,基本都是幾分鍾就交貨走人,有些個吃了藥的還能堅持得久一點讓她們嗯呀兩句。不過最讓陳小妖好奇的還是陳初九這位小名叫狗雜種的虎人是怎麼把老板娘蕭紅降服的,聽說陳初九剛來淞滬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想著找個女人發泄下心中的火,就來到了蕭紅發廊一眼就瞧上了有胸有屁股又有那麼點姿色的老板娘,帶著股酒勁硬是要給人家上床,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這狗犢子占有主導地位,可一次完事後也就換成了老板娘占上風了。陳初九能把原本的賣肉女降服得幾乎從良,一成是他的心眼好對人家也是百依百順像那麼個會過生活的男人,兩成是老板娘破罐子破摔,七成是他胯下那玩意的功勞。
所以對這樣男人的嗤之以鼻的鄙視,就算是陳小妖也隻能發出望塵莫及的感歎,陳初九在老板娘蕭紅那殺人的眼光外加河東獅子吼的震懾下這才不舍的陪笑著跑去門口蹲著等他那個永遠不給他好臉色的便宜兒子來這裏鄙視他一番。
一下子陳小妖顯得有點尷尬,不那麼蹲得住了,一直站在他旁邊的貝小沛拿過他手裏的酒瓶子仰頭喝了一口,似乎是壯膽,俏臉浮現一抹嫣紅,桃腮粉嫩,昏暗中格外誘人。
“我們去蹦迪吧。”
“我不會。”陳小妖撓了撓頭尷尬道。
“我教你。”貝小沛低頭道,小臉紅撲撲煞是可愛。
小妮子總算明白了羊入虎口自投羅網是啥個意思,本以為自稱不會蹦迪跳舞的陳小妖到了舞池會很拘謹含蓄,沒想到一擠入舞池邊緣地帶,他便直接跳過牽手的環節,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桃李小蠻腰,嚇了她一跳,第一次跟異性貼麵跳舞的小貝心跳得厲害,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起初喝了口酒頭腦一發熱就陪著貌似早有預謀的某人衝進舞池,結果現在傻了。
今天蘿莉小貝是一件灰褐色絲綢上衣搭配藍色褶裙,裸露的纖弱渾圓肩膀和飄逸的裙擺透露出兩抹暗香浮動的嬌媚,那件質地柔軟的上衣將她的上半身曲線襯托得若隱若現,謀殺了舞池內一大片眼球,一雙精美高跟鞋將她小腿的弧度勾勒得柔美誘惑,因為質地輕薄的緣故,陳小妖稍微挪動,就能再清晰不過感受到她胸部的挺翹,隔著一層可有可無的服飾,這種親密接觸讓陳小妖自然而然地有了本能反應,結果這個時候貝小沛被誰無意間推搡了一下,撞進他懷裏,兩個人上半身下半身一起天衣無縫般緊貼,小蘿莉當然很清楚察覺到這個男人的****,小臉嬌羞中沾著嫵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來。
蘿莉小貝雙手環住陳小妖的腰,輕輕把頭靠在他肩膀,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密無縫,她閉上眼睛,微微喘息,那對從未被人染指的乳房被有意無意地緩緩擠壓,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種隻能由男人帶給女人的褻瀆和侵犯。
銷魂、噬骨。
這便是陳小妖滿腦子漿糊思緒總結出來的最大念頭,他想到了平生第一次吃那粉條蘿卜燉肉,一口吞下去的那種快感,如出一轍腎上腺素急劇分泌,整個身體處於一種巔峰狀態,他稍微俯視就能瞧清楚貝小沛那張五彩燈光妖媚的臉蛋每條精致線條,延伸下去,便是她胸口的那一抹令人沉淪其中的溝壑,在他看來女人就是條五彩斑斕的毒蛇,咬得男人還那般的心甘情願,此時他就有著那種甘願被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