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事情太多了,熬夜更。
我的嘴角,扯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看它在掌心融化。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打的去往高崇陽的住所。
這裏還是和初來時一樣,滿院反季花朵,好不奢華芬芳,直繚亂人眼球,我小心翼翼地將行李拖到門口,伸手按響了門鈴。
“叮咚——”
悅耳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便有人過來開門。
來人一打開門,竟見是我,先是愣了愣。
我不理她,拖著行李就要往裏走。
誰知她一橫身,擋在了我麵前。
我皺著眉頭看看她,往左靠,她又往左擋住了我。
“這是誰啊?走錯地方了吧?”
她冷笑著嘲諷。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走錯。”
我冷冷地回了過去。
“姐妹們,過來看看誰回來了?!”
她陰陽怪氣地喊了一聲,一大堆人圍了過來,見是我,大多都撇著嘴,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我心裏悶著一口氣,不管她們就要往裏麵衝。
“還想硬闖,要不要臉啊!”
伸來幾隻手,將我往外一推,我一個踉蹌,竟然摔倒在地上。
“我還愁沒機會,居然自己送上門,今天咱們收拾收拾這個女人!看她還有沒有臉回來勾引少爺!!”
說完,一個女仆衝進裏屋拿出幾把掃把來,她們人手一把,竟然在門口就朝我打來!
我一個人哪是她們的對手,隻得伸手捂住臉,同時把頭保護起來!
沒想到這群女人還真動手,人們常說,小人得誌,或許便是這麼一副嘴臉。
我捂住臉,指縫中看見掃帚把朝我揮來!
“住手!”
忽然聽得一聲威嚴的高喊,幾個女人像凍住的冰雕,停下手來。
李媽一臉嚴肅地從裏屋走出來:“她是少爺叫回來的,你們不怕被少爺解雇?”
此話一出,她們紛紛變了臉色!
“不可能,少爺從來不會把趕出門的女人接回來!”
有人大聲道,其他也有幾聲附和。
李媽不理她們,徑直走過來,溫和地伸出手,將我拉了起來。
“是的,從今以後,她便是這間房的女主人。”
李媽長歎一口氣,將我從地上拉起來,邊上的男管家畢恭畢敬地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往屋裏拿。
我回望這一張張花容失色的臉,嘴角浮現起一個怨毒的微笑。
“今日揮棒之恩,我自當湧泉相報,放心吧。”
高崇陽這幾天明顯比往常忙碌多了,但他即將訂婚的消息不知是不是故意被他走漏,已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就差所有的媒體了,公司裏連日的陰霾被衝淡了一些,但也有人在背地裏責怪高崇陽——父親和哥哥都在住院,自己卻要在這個關頭辦喜事,還有沒有一點孝道?
但這些也是背後的話,人們當麵見他也是不敢說的,現在A公司他說了算數,人們對他是畢恭畢敬,當然背後,有無數人和媒體等著看他跌落馬頭,冷眼嘲笑呢!
搬回去的第三天,我去高崇陽公司走了一圈,他早上忘了帶文件,讓我給他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