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大概3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我進去了,白小澈自然是跟在我後麵的。
定睛一看,此醫生大概年紀在50左右,長得穩重,看起來確實值得信賴。
我坐了下去,醫生開口便是讓我做一些常規檢查。
“醫生,其實我沒生病,但有些事想找你。”
我這麼一說,此醫生明顯有些緊張,可能還以為我是來行賄的,或者是,最近醫患關係緊張,來尋仇的。
“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慌忙補充道。
醫生皺了皺眉,道:“你說。”
“其實醫生你記得有一名叫白小蝶的患者嗎?6年前發高燒進院,情況惡化,差點死了的,我想查查當時,誰是她的主治大夫。”
醫生一聽我說,眉皺更緊。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這是患者的隱私,你不能幹涉。”
說完,我把身份證把桌上一擺。
“是這樣,大夫,我就是白小蝶,隻因當時我住院時掉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當然,我也不是懷疑院方,這件事之後我才想起來,哪個過程丟的都有可能,但我想從這兒查起。”
大夫一聽,笑了:“姑娘,你丟了東西,應該找警察,而不是找醫院,對吧?”
“是啊,但是我要查的不是別人的隱私,而是我自己的,這沒有什麼不對吧。”
我當然也是個伶牙俐齒的人,後麵還補充了一句。
“大夫你就告訴我吧,我知道會給你們添麻煩,這樣,您讓管這塊的人查一查,我來補貼工資怎麼樣?這東西對我重要,不查到我是不會甘心的。”
這句表麵服軟其實威脅的話,讓醫生好是斟酌了一會兒,畢竟現在醫患緊張,醫生也不太想惹太多事,一看我們兩個女子,行凶也不太可能,半響思考後,他打了一個電話,問了我記得詳細時間嗎?然後便交代我,直接去大廳門口,有人給我們提供資料。
“你們,不會是找當時醫生尋仇的吧?”
末了,他不確定地問。
“醫生,我現在活的好好的,感謝還來不及,怎會去尋仇呢?”
我笑笑,然後出了門。
人情冷漠,就算尋仇,也跟這位醫生關係不大,況且這幾率也並不高。
有了具體時間,護士等到我們時,立馬把答案告訴了我們。
“是胡大夫,不過他已經退休了。”
“能提供他一個電話嗎?”
“你們這是.”
“我六年前受他恩惠,大難不死,這回了C市,想謝謝他。”
“原來如此,他電話是.。”
存了電話後,我對護士連聲道謝,然後和白小澈出了醫院。
現在是中午時分,正好可以約醫生吃個飯,我撥通了電話。
“喂。。”
電話裏傳來略微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
“您好,請問是胡醫生嗎?”
我這麼一說,對方一愣,然後道:“對,我是。”
“您還記得6年前,有個高燒住院的白小蝶嗎?”
醫生接的病人那麼多,怎可能記得,我此刻的心情,真是孤注一擲了。
“嗷嗷,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