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各取所需(1 / 2)

這裏的廠房原來是軋鋼廠,長度足有200多米,跨度也有7、80米,鋼結構彩鋼頂,由於廢棄,側門和窗子全部被焊死,隻有兩端的小門留活的,鎖早被人砸了。

除了前後兩個出口外,廠房中間的大鐵門還被人用氣割扒了一個三米來寬的大洞,估計是某些下崗工人來這裏偷拆廢鐵弄的。

廠房空蕩蕩的基本沒什麼東西,離地20多米高的窗子隱隱透進月光,讓整個廠房內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一條半米多寬的地溝縱貫南北,地溝上方,每隔30米就是一座天橋,離地足有十幾米。

地溝黑黝黝看不見底,底部隱隱傳來湍急的水流聲,這是由於軋鋼廠的衝渣溝是和隔壁的煉鋼廠相通的,煉鋼廠還在生產,所以地溝裏還有流水。

剛哥看了看地溝,琢磨著這倒是個殺人的好地方,十多米深,黑咕隆咚的,雖然底下有水但頂多半米,起不到緩衝作用,摔下去必死無疑,而且摔死後連屍體都不用處理了,即便被警察發現,估計也就是個“失足墜亡”的結論。

雖然有些月光,但廠房裏基本看不出去多遠,不過剛哥早有準備,三把強光手電亮起,周圍二十米內一覽無餘。

三人帶著柳琴來到廠房正中間,這裏視野開闊,周圍是幾個半人多高的水泥底座,是原來固定軋機的,上麵的設備早拆沒了,連固定用的螺絲都被人用氣割割的一幹二淨,剛哥也不嫌髒,一屁股坐在上麵,扭頭又問:“四眼,他們動了沒?”

四眼拿出平板看了眼,搖頭道:“沒,還在那兒停著呢……剛哥,他們是不是等警察呢?”

“哼哼,警察?”剛哥根本沒當回事,大大咧咧的摸煙點上,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上了柳琴。

柳琴在許強家穿的睡衣,兩條大白腿就在外麵露著,癱倒在地瑟瑟發抖,剛哥色心大起,不過他還沒說話,他弟弟先忍不住了:“我說哥,咱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先跟這小妞來一發!”說著就想脫褲子。

剛哥不願意了,煙頭一摔:“艸!有沒有點見大識小的?輪得到你說話嗎?”

對方是自己親哥哥,二子也不咋怕,笑嘻嘻的說:“反正得弄死她,不用可惜了。”

“那也輪不著你說啊!”剛哥話裏意思很明顯,自己是老大,這種事,要上也得自己先來啊!

“我就說了咋著?多大點兒事兒啊!”二子人如其名,還沒聽出自己哥哥是啥意思,梗著脖子頂道。

不過二子聽不出來,四眼卻不像他那麼沒心沒肺,趕忙過去一拉二子:“二啊,聽你哥的,這事兒得分個長上尊卑,剛哥是老大,得他先來……”

“我艸!咋又他先來?不行,今兒非我打頭炮!”二子明顯是個混蛋,脾氣上來誰臉都不給,甩開四眼一拽柳琴就想霸王硬上弓。

剛哥暴怒,過來一腳把他踹了個跟頭,然後抬手就想接著打。

二子一聲怒叫,轉身撲過來就想跟自己哥哥PK,四眼見事不好,背後一把牢牢抱住二子,急聲勸道:“二!別衝動!那可是你哥!你想想……孔融三歲能讓梨!”

“讓你M逼!老子就不讓……”

“你TM跟誰稱老子呢?”

雞飛狗跳一陣兒,三人總算安靜下來,最後決定,讓四眼先來。

四眼扶了扶眼鏡,眼神兒不住往柳琴身上打量,裝模作樣的說:“其實我這人吧,不太稀罕沒有感情的交配……”

“還交配……拽啥名詞兒啊?艸B不得了?你不來我來!”

“二子!”剛哥一聲怒斥,剛要教訓弟弟,突然想起還有正事兒呢!趕忙轉口說:“就你個扯犢子玩意耽誤事兒!四眼,這事兒一會兒再說,趕緊看看,信號到哪兒了。”

“噢!”四眼語氣明顯有些失落,但戴眼鏡的都是知識分子,肯定不能跟二子那種純流氓一般急色,趕忙撿起早扔在一邊兒的平板,看了一眼頓時大驚:“剛……剛哥!信號就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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