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古庸接觸,昨日曾邀他登門,結果卻放了古庸鴿子,卻不想今日來了。
古庸猜到他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故而也不曾動氣,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那少年在進入武院之後,先是四處打量了一番,對於這裏較為簡陋的歡迎卻是莫名的有些失落。
“院主名震隴城,已被列入江湖新秀榜前十,何至於屈居如此陋室?”
他的話音剛落,古庸的眉頭卻是一皺,而後問道:“看樣子你並非是一個普通的村民呀!”
聽得古庸的發問,那少年卻是急忙拱手一拜,而後道:“小子家族曾經也算是不凡,隻是後麵出了變故,所以破落,無奈顛沛流離至此。”
聽得少年的回答,古庸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打量了他一番後道:“那你又如何得知我的事跡,要知道,我可時是未曾在臨江村內提起過這些往事。”
聽得古庸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威嚴的詢問,那少年當即身形一凝,而後拱手拜道:“不敢隱瞞院主,小子自幼心慕江湖,故而對於每一月都會訂閱江湖百曉生發出的‘江湖帖’,那帖中記錄者江湖之中無數少俠名宿的生平事跡。家中殷實之時,曾向江湖百曉生一口氣訂下了百年‘江湖帖’。”
他的話音剛落,古庸便已知曉了他情報的來源,而後看了一眼傅紅袖,見對方微微點頭,古庸方才輕咳了一聲,掩蓋住自己的‘無知’之後,古庸便岔開話題問道:“這麼說,你是來拜我為師的?”
那少年卻是急忙叩首道:“小子出身特殊,不敢拜院主為師,恐為師門引來牽連之後。”
話音剛落,卻是又雙手作揖,作祈求狀道:“還請院主守小子為記名弟子。”
聽得他的言語,古庸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他倒不是一定非要有一個師徒的名份在方才願意傳下武學,隻要這少年能夠老老實實學藝,將他記憶之中的一門武道傳承下去,那麼今後,便也能助他斬斷因果。
故而,其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弟子並非是什麼關鍵之事。
但是,對方說是擔心會給他引來禍端,所以不能拜師,這就讓古庸有些氣惱了。
“居然已經知我是誰,難道還覺得我沒有辦法保你周全麼?”
古庸的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惱意,卻不想那展飛卻是咬牙道:“弟子絕無看輕院主之意,隻是弟子那仇家,實在是勢大!”
他的話音落下之時,古庸當即眉頭一皺,而後問道:“哦?不知是何宗門?”
聽得古庸發問,那展飛先是一愣,而後猶豫了許久之後方才在古庸逐漸冰冷的目光下說道:“弟子的仇家,乃是肆原煉血宗。”
他的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仇怨,盡管不是針對古庸,卻依舊讓古庸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內心的殺意以及‘絕望’。
‘這小子’,古庸的心底暗自歎了一口氣,而後卻是緩緩的收斂了自己臉上的冷漠,口中道:“你可想好,若拜我為師,就算是拚了性命,我也一定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