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越家,騅風並沒有什麼太過強烈的好感。
畢竟他在越家那些年的生活可不是一個少爺該有的,越家對他的態度也就是如今他對越家的態度,越明攬殺了越溪寒,反被越白歌反殺。
這些消息落在騅風耳朵裏,就像在聽話本一樣。
沒什麼能勾起他家族情緒的。
且身邊章家姐弟和朋友們都在,他也不想理會越西華這個白癡。
可人不惹狗,這狗卻非要咬人。
越西華在看到騅風之後,整個人突然變得非常憤怒。
也不管自己身在何處,身邊有什麼人,霍地站起身就朝著騅風走來!
“啪!”越西華一拍桌子,將騅風身前的酒盅震的飛起,睚眥目裂的,看著很是可笑。
未白罕見的皺了皺眉,右手盤念珠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折眉更是詫異的挑著眉尾斜眼瞧著這位喪家之犬。
章念離和南賢歌不明形勢,正襟危坐,等著騅風的動作。
“你倒是好雅興!我逃亡的時候你在幹什麼?父親死了!死了!你他媽就這麼淡定!”越西華怒吼著緊逼向騅風麵門,猩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騅風,似乎他的逃亡,越明攬的死亡是騅風造成似的。
“父親?誰的父親?我父親早死了,你他媽神經病啊!”騅風白了越西華一眼,轉身衝著一旁的小二喊道:“去!重新給我拿一套酒具來!”
回過身後就再也不堪越西華一眼。
“父親果然說的沒錯!你和你那個母親就是一對白眼狼!虧了父親養你們那麼多年!”越西華一把拽住騅風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提騅風的母親,這個單純的小老虎眼神立馬就變了。
他眯著眼看了越西華許久,直盯得對方後背發冷,舌頭打顫,“你看著我做什麼!”
騅風冷哼一聲,周身靈力驟起,一把推開越西華,旋即右腳跟上,一腳就將越西華給踹了出去!
“砰!砰!砰!”對麵那張桌椅瞬間碎了一地,可見騅風用力之狠。
越西華更是身體蜷縮,雙臂緊緊的抱著腹部,眉頭痛苦的強壓住胸腔內不斷上湧的血液。
“越明攬他算個什麼東西!拋棄妻子,娶了個蛇蠍心腸,生了個軟蛋慫包,如今跑過來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越西華,再敢跑到我麵前挑釁,我不介意幫越家清理門戶!”騅風冷眼瞧著他,就像在瞧一堆垃圾,不屑的哼了一聲便坐了回去。
雖說越白歌有意放了羅敷媚和越西華母子,但越明攬弑父奪權的罪名隻要一日不除,任他們母子走到哪裏,騅風都有借口殺了他們!
雖然越明攬也是他的父親,但大義滅親這種事情越白歌做的不也是很溜麼?
嗬!
“噗!”騅風一席話,激的越西華再也沒憋住,一口腥甜噴出,整個人當時就被氣的昏了過去。
那群跟著他一起來的狐朋狗友見此,二話不說抬起人就逃也似的出了落雨閣。
不少圍觀看戲的修士紛紛哄堂大笑,場麵再度恢複安靜,被推杯換盞的觥籌交錯之聲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