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厲千幽手持無雙劍,一臉冷漠的看向姚坤,以及在場所有修士。
姚坤一眼就看到厲千幽手裏的無雙劍,就是從他那裏搶走的青光寶劍,隻是如今與他一點聯係都沒有,顯然已經被厲千幽給煉化。
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厲千幽竟從秦銘體內衝出,那也就是說秦銘與厲千幽其實就是一個人,隻不過厲千幽是秦銘的分身罷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清楚了,為什麼全武國通緝厲千幽,卻不見其絲毫蹤跡,而秦銘消失的一年裏,厲千幽也在武國內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原來這一切都是秦銘使然。
秦銘就是厲千幽,厲千幽就是秦銘,一個是雲嵐宗的第一天才,另一個也是無敵血色試煉的魔道修士,一正一邪,誰又能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是同一人。
“厲千幽、秦銘,好好,沒想到你們兩個竟是一人,看來我們倒是沒有冤枉你,很好,哈哈哈~”姚坤狂笑起來。
隻是大殿內無一人說話,隻有姚坤一人的笑聲在回蕩,不免顯得姚坤有些可笑。
“兩位道友,事到如今該如何?”吳金元一臉平淡的看向沙胡子兩人。
不僅如此,其他十二個教主境修士,他們的目光也都看向沙胡子和蘇三缺,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們一起給沙胡子和蘇三缺施壓,頓時就令兩人為難起來。
厲千幽竟是秦銘本人,這也就是說他們雲嵐宗又多了一名絕世天驕,隻是還不等他們來得及高興,對秦銘的審判就要到來,這下子讓他們為難起來。
不說秦銘和厲千幽的天資,單說老叫花那裏,如果真將秦銘兩人交出去,老叫花定不會與雲嵐宗善罷甘休。
然而,如果不交出去,雲嵐宗就會成為武國的公敵,到時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甚至有可能雲嵐宗就此從武國除名也說不定。
“不用那麼麻煩,秦某早在一年前就已不是我雲嵐宗弟子,此番回來,隻不過是為了取當時在血色試煉中,得到的那些東西罷了。”秦銘一臉平靜的說道。
一聽秦銘提起血色試煉,所有人包括教主境修士,全都精神一振,看向秦銘的眼光一陣火熱。
要知道當初在血色試煉中,幾乎七成以上的東西都被厲千幽所得,且都是些修煉界珍稀的東西,可遇不可求,連教主境修士都得動心,又何況是三百衝冥之修。
秦銘與厲千幽,他們勢在必得!
所有人都盯著秦銘與厲千幽,他們的眼中盡是貪婪之色。
在他們眼中,秦銘與厲千幽就是一個移動的寶庫,隻要捉到他們兩個,無異於捉到一個巨大的資源寶藏。
“束手就擒,將你在血色試煉中所得的資源交出,興許老夫還可以考慮留一條性命。”吳金元轉眼看向秦銘。
秦銘心中一陣冷笑,幽幽道:“留我一條性命?在場這麼多修士都沒發話,你說留就留,莫不是你認為你天劍宗可以統帥整個武國的勢力,又或是說你要獨吞我手裏的東西?”
話落,不論是同為教主境的修士,還是大殿下方的那些衝冥修士,全都臉色不善的看向吳金元。
他說的那話的確有些問題,再加上秦銘這麼一煽風點火,頓時令大殿內的修士心生戒備,以免被吳金元得手獨吞。
天劍宗雖然勢大,但還不至於自大到能夠與整個武國勢力相抗衡,積少成多,光是三百名衝冥修士,就不是天劍宗能夠對付的了。
吳金元臉色立馬陰沉下去,看向秦銘的眼神中,殺機隱現,沉聲道:“小輩休得猖狂,如此愚笨的挑撥離間,又怎能迷惑得了我等,哼!”
當即,吳金元單手一勾動,秦銘與厲千幽瞬間被鎮壓,直接懸浮在空中任人宰割。
“出言不遜,老夫今日就讓你看看,得罪教主境修士的下場。”
吳金元剛想出手,隻見沙胡子身形一閃,渾身氣勢一漲,將吳金元與秦銘直接的氣息切斷,滿臉憤然地盯著吳金元。
“道友這是何意?”
“何意?前有你天劍宗宗主伏擊秦銘,現在你當著我的麵欺負我雲嵐宗弟子,還真當我雲嵐宗好欺負不成!”
轟~
一股恐怖的氣息爆發開,令大殿所有修士臉色驚變,一個個運轉靈力抵擋這股氣勢。
就連吳金元都滿臉凝重的看著沙胡子,對於沙胡子的實力,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雖說他也是教主中期的修為,但如果真的拚殺起來,他與沙胡子僅僅五五開,根本沒有把握拿下對方。
並且,沙胡子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一旦真的鬥起來,絕對是不死不休,這也是沙胡子曾經在武國留下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