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襲未果先被擒
魔頭紅眼殺親子
老賀頭最近很鬱悶,那個有了靈性的陣法,竟然每次都能躲開他,每每當他靠近時,陣法就漂浮著嗖嗖跑開了,根本不給老賀頭機會。
老賀頭經常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發呆,他也曾想過用陣法圍堵通靈陣法,卻又害怕強烈的敵意會妨害他與通靈陣法的溝通,現在他已經不再將它視作死物,而是將它當做一個生靈。
老賀頭冥思苦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是通靈陣法卻仍在禁區中溜達著,它對什麼東西都好奇,甚至偶爾還會碰觸別的陣法,試著去溝通,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我真是太笨!通靈陣法本是特殊的生命形態,我怎麼之前就沒有想到呢?!”老賀頭不停埋怨自己,臉上卻滿是喜色,他恨不得立刻去跟它溝通,卻仍是冷靜下來,要溝通這個小孩兒心性的通靈陣法,禮物是必須要準備的。
高飛速度飛快,很快就來到了那個青年近前,青年直挺挺躺倒在地,眼睛閉著,麵無表情。
從方位和場景來看,看不出一點偽裝的痕跡,但是高飛仍然非常小心的撿來一塊石頭,奮力扔想青年的頭部,嘭地一聲,間不容發之際,青年用手硬擋住了石頭,食指不正常的彎曲和流淌的鮮血都見證了高飛的力道非凡。
“你果然在裝死!還想來偷襲我!”高飛好整以暇地笑吟吟說道。
“哼!算你小子走運!但是你仍然難逃一死!”青年額頭青筋直跳,有憤怒也有傷痛,卻仍是咬牙切齒地對高飛說道。他已躍起身形,身上殺氣濃鬱,恨不得立刻生撕了高飛才解心頭之恨。
“是嗎?那就別說廢話!手上見真章吧!”高飛欺身而上,一拳轟出,直奔青年頭顱,聲勢迅疾,如猛虎下山,拳頭上光芒閃爍,靈力蕩漾。
青年也非弱者,他扯下背在背後的黑劍,一劍豎劈,直取高飛頭顱,竟是一幅以傷換傷的慘烈打法。高飛卻不硬拚,身形流轉圍繞著青年展開攻勢,輕靈而迅捷,專撿青年的要害下手,一時間青年手忙腳亂,黑劍的長處完全發揮不出來,高飛趁勢飛起一腳踢在他手腕,黑劍脫手,高飛身法超出他很多,快速抓住劍柄,漆黑的長劍竟然輕鳴一聲,高飛愣然,黑劍竟似有靈般發出的輕鳴,滿是歡喜。
趁著高飛發愣的一瞬,青年近身而來,拳腳相加,高飛憑著輕靈身法和神奇的影殺術與之周旋,一方麵是這樣勢均力敵的對手難尋,一方麵也在趁機檢驗自己所學,他這一路走來,交手雖然不少,卻要麼是對方太強,要麼是對方太弱,與自己境界相仿、身手相當的練習對手實在沒有幾個,因此他也不急於發揮身體強悍的優勢,而是盡力施展輕身法和影殺術,加之老賀頭老早就傳給他的那套拳法,倒是也與青年戰得旗鼓相當。
青年邊與高飛打鬥,邊頻頻看向一旁,高飛略一思考也就知道了青年所想。
“你還在指望老家夥來幫你?!他已經自顧不暇了!”高飛冷笑道,其實他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那幻陣能抵擋老者多久,其後高飛猛然正麵硬撼,強悍的身體就是挨上青年幾下拳腳也毫發無損,高飛攻勢愈發猛烈,幾招就將青年放倒。
青年倒在地上,雙臂骨折,一隻腳的腳筋被黑劍斬斷。高飛捏住青年脖子將他提離地麵,以從未有過的囂張麵孔說道:“小子!你不是囂張嗎?沒有了那老家夥,你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不堪一擊!”
青年雙臂骨折,忍著劇痛,雙手握上高飛的手,眼神猙獰。他突然睜大眼睛,看向遠方,臉上都是驚疑。
高飛也有所覺,他轉身凝視,他布置的幻陣那裏,一朵蘑菇雲騰空,片刻後劇烈的爆炸聲傳來,飛沙走石,蘑菇雲附近樹木土石騰空然後被毀滅粉碎,周圍的樹木都被爆炸餘波鼓蕩地大幅彎折。狂風肆虐,吹著高飛的衣角獵獵作響,一道身影躍起,仰頭長嘯一聲就飛奔而來,高飛立刻將青年舉起擋在自己身前。高飛想以青年做要挾,逼迫老者就範,因為他早已看出,老者對青年特別在意,所以之前他才想出計策,支開老者然後才來料理青年。
老者衣衫破爛,頭發蓬亂,連眼神都有些呆滯,卻仍是直奔高飛二人飛快而來。他看到被高飛舉在身前的青年,眼前頓時一亮,眼中有莫名情緒隱含,略微偏轉目光就看到了高飛的瘦弱中年人模樣,老者頓時眼中噴火,理智全無,一拳就朝高飛轟出,高飛身形後撤,提著青年擋在身前,老者一拳怒轟,竟然將青年軀體打穿,一隻拳頭出現在高飛麵前,拳風激蕩,高飛的鼻子都流出了血,高飛嚇了一跳,不知道老者發什麼瘋,竟然轟殺青年,頓時施展開身法,快速遠逃。他卻不知道老者在幻陣中曾經差點完全入魔,後來硬是引爆了自身一部分靈力,才打破幻境,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