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部落位於一處山穀之中,周圍有起起伏伏的低矮丘陵為掩護,在丘陵外麵還有一條清澈流淌的小河。
禹澤隨著‘牙’來到了部落,此時的部落已經全都是箭上弦刀出鞘,在進入部落的唯一路口處,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大腿粗細的一根根削尖了的木樁,這些木樁全都深深的紮在地下,尖刺漏在外麵。
若是有一些野獸想要闖進來,絕對可以讓它們歃血而歸。
‘牙’急忙小跑走到那些木樁的近前,旋即高聲喝喊道:“快來開門,是我回來了。”
聲音洪亮,遠遠的傳遞出去好遠,在這空曠的山穀之中傳出陣陣回音。
“啊!是頭人回來了!”
“是啊。是頭人的聲音,快開門!”
“吱呀呀!”
隨著一陣沉重的咣當聲,拿到用木樁封死的大門,徹底打開,將頭人‘牙’迎了進去。
當禹澤走到近前的時候,這才看到麵前的是一群麵龐黝黑,身體粗壯的漢子,他們一個個身穿著獸皮,隻不過獸皮緊緊遮住下體而已,上半身還是完全赤裸的。
而那幾名開門的部落漢子突然看到頭人‘牙’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人,一個個都緊張兮兮的看著禹澤,同時還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頭人‘牙’見狀,當即麵露不滿之色,急忙擺擺手說道:“我身後的這位尊敬的強者,剛剛救了我的命,也救了‘牙’部落全體族人的命!你們不可無禮!”
“頭人,您說的是真的嗎?那靈真的不會再來騷擾咱們部落了嗎?”
一名身材高大,但卻十分憨厚的漢子摸著腦袋問道。
許多部落漢子聽完‘牙’的話後,紛紛驚呼起來,一個個圍著‘牙’問個不停。
禹澤在一旁看著,露出了一絲真容,他感覺這些人笑的很溫暖,也很真誠。
不似之前,和許多煉氣士打交道,那時候對方就算是笑,也感覺很假,很虛偽。
眾多身穿獸皮的漢子們用感激的目光看著禹澤,那是一種真誠的目光,不帶任何雜色。
禹澤一時間被這些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擺擺手道:“小意思,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頭人‘牙’聞言,轉過身來,表情十分誠懇的說道:“尊敬的強者,您擊敗了靈,就是等於拯救了我們部落數百人口,‘牙’對你的恩德永生難忘!”
“尊敬的強者,我們對您的恩德永生難忘!”
這個時候,一旁那些身穿獸皮的漢子也一個個站好了,對著禹澤躬身施禮。
禹澤這個時候倒是有些不太適應了,隻能笑著點頭。
“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
赦老笑眯眯的看著禹澤,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額,赦老,你怎麼會這麼說?”
禹澤愕然,說實話,他還真不太適應這種情況。
“嗬嗬,沒什麼,你以後自會明白的。”
赦老說完之後不再多言。
禹澤被眾人眾星捧月似的來到了部落裏。
部落,這是禹澤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部落。
麵前的一切都很原始,甚至是簡陋,這裏的婦人多為身強力壯者,根本就沒有外界那種小鳥依人,溫柔似水的感覺。
這也正常,畢竟這裏的人們與天爭,與地鬥,與獸搏,時時刻刻都處在極度危險當中,女人們也要經常幹些力氣活,天長日久之下每個人都有把子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