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一口口水沒咽下去,卡在喉嚨裏了,我咳個不停。
“你沒事吧?”某人緊張的上前一步,輕拍著我的背部。
我卻後退了一大步,以更加緊張的眼神望著他。
媽呀,夏亦初的話嚇了我一跳,他,他是要幹什麼?
搬到他那裏去住?
就算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我骨子裏還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乖乖女的,現今這社會,未婚男女同居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況我現在還是一枚不值錢的二手女,也曾經,季浩南說過很多次,兩個人住在一起,可以節省房租。
雖然咱也是窮人,可是窮也要窮得有骨氣,怎麼可以為了那麼可笑的理由就隨便的跟男人廝混?當時,我就非常嚴肅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美帝國主義真是一個開放的國家,不僅作風大氣還能腐化人的靈魂。以前夏亦初是一個作風多麼正派的男人啊,我們談了四年的純潔戀愛,所有進一步的動作都是留待新婚夜的。
當時還被閨蜜嘲笑,現在哪還有二十多歲的老處 女,不會是他,不行吧?
一壘二壘都進行了,每次到最關鍵的時刻,夏亦初就打住了。甚至,我也差點懷疑過,不會是他……?
可是又怕被某人當成饑渴的狼 女,擔心著自己的終身幸福,隻能非常委婉的暗示跟他討論那個問題。
結果夏亦初說是,尊重我,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給新娘子。而後的新婚夜,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是一個多麼強悍的男人。新婚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能起身,甚至沒有去給公公敬茶,成了當時夏家的一個大笑話。
經過美風三年的熏陶,夏亦初居然……
我瞪著他,雙手護在胸前,再度的往後退了一大步。糟蹋,已經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
“顧盼,你搞那種可笑的姿態是要幹什麼?”夏亦初皺眉,眼睛又在屋內巡視了一圈,“快點收拾東西。”
見我還是龜縮在屋角一動不動的,某人幹脆吼了起來:“你到底搞什麼鬼,住這種破房子,受房東的窩囊氣?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找了半天,門牌號碼不清晰,治安也不好,樓底下連一個保安都沒有。快點,我們馬上走,這種破地方我一分鍾都呆不下去了。”
“你以為我願意啊,這裏房租便宜一點啊。”
他說了我才想起來,夏亦初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還知道我住在哪裏的?
看他那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哪裏還敢問啊,反正,夏家有的是錢,這些問題對他而言也許根本就不是問題。
“離婚的時候我不是給了你一大筆贍養費?而且,那個別墅也留給你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說到離婚的時候,咬牙切齒的,似乎想把某人也咬上幾口。
而這個某人就是我。
“我離開你是要追尋自由的,幹嘛要再跟你有所牽扯?”
夏亦初雙手一攤,指了指四周簡陋破敗的環境,“這就是,你所謂的,追求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