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小小的麵試失敗後我又回到了我那個八十平米的房子裏,與以往不同的是還沒走近門口我就聞到了不知從哪家飄出來的菜香,像這種情況除了隔壁王大媽家幾乎不會出現。
照舊打開門後那個穿著小白兔睡衣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翻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本我曾經寫的日記本,不得不說我曾經也是個文學愛好著,什麼魯迅先生張愛玲女士或是我的偶像金庸老先生都是我曾經模仿過的,隻是再怎麼模仿也描寫不出像他們那樣經典的語句。
回頭再看看那滿桌子的佳肴聞了聞味道,不錯就是我在外麵聞到的這個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第一句話會這麼說。
“有一段時間了,你去哪兒”她放下日誌本很平靜地走到了飯桌前。
“我就隨便出去逛逛”當然我不會把實情告訴她,這種毀麵子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那洗手吃飯吧!”她還是很平靜,不知道為什麼幾天不見就變了個模樣。
“噢...”我漸漸走到她麵前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今天不開心?”。
“嗯”她也沒有一點掩飾直接回答我的話。
“可以給我說說讓我開心開心嗎?”我在試圖逗他開心,結果很明顯像她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怎能被這樣一句話逗樂。
“吃飯吧!”她表情冷淡得不想和我說話。
“你怎麼了嘛?你這樣我可不敢吃飯”。我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說。
“不吃就不吃”她不再多說話,很冷淡很嚴肅。
看她這樣兒我真感到了一絲害怕,我想象不出她發脾氣是什麼樣兒,或許真的很可怕。
許久...她也放下筷子挪動著嘴唇“你,童年過得很快樂?”
“什麼?”我內心想著怎麼突然說起這話,幾個意思?我懵懂的小眼神盯著她。
“我問你童年生活是不是很開心?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童年?”她說這話不再像之前那麼冷淡而是非常渴望得到答案。
“誰的童年不開心呀!誰都想回到兒時,那時我們躲貓貓跳房子打泥巴仗....”
“停!”她玉手一揮打斷了我快樂的回憶。
“什麼是躲貓貓?什麼是跳房子?什麼又是打泥巴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裝傻,但可以確定的是她之前一定是為這個在自我內心掙紮著。
“那你呢?”我試圖勾勒出她的童年趣事。
“我,我想想,有了,我小時候彈鋼琴、畫畫、跳芭蕾、還和我外公學過象棋...”她說出這些時眼神裏透露的也是開心的。
隻是我蒼白無力的看著她自言自語著,還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人家都是玩的琴棋書畫,我們這些農村娃娃才懂我說的這些是什麼。
“隻是我不懂那你為 什麼不開心,你說的這些好像都特別好玩吧!”我說實話羨慕她。
她表情又暗淡了下來,“我看你寫的日誌都是很開心而且你童年玩的都是很多人可以玩的,而我童年就像是浴缸裏的金魚雖然別人看著很羨慕可那都是一個人,做什麼都是一個人,我也想有你這樣的童年,可惜不會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