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我把自己簡曆認認真真的修改了一遍,雖然我這個二流大學畢業生也談不上什麼簡曆,可終究我還是去過一流大公司工作過。
過了幾天何靜也開始了她的飛行日子,我忙著在網上找各種閑置辦公用品,當然主要是為了省錢。
我手機安靜地躺在電腦前,突然之間響起了鈴聲“高飛,你睡了沒?”。
“沒有”,是何靜打來的,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在工作時間給我打電話,那時已是淩晨了,讓我也很意外。
“怎麼還沒睡?你那現在應該是淩晨了吧!”,什麼叫我那?難道她不在國內,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地址居然是未知。
“你在哪?”。
“我,我現在在意大利”,就算她說美國我也不會意外,因為她這個職業常常出現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哦,那麼遠打電話你不會就和我糾結睡沒睡這個話題吧!”。
“我有一個黑色的包包放沙發上忘帶了,你幫我放進冰箱裏好不好。”
“什麼?把包包放進冰箱裏?何靜你喝酒了嗎?”,我懷疑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有人會把包包放冰箱裏就算不是那麼昂貴也不可能吧!
“沒有,我叫你放你就放哪來這麼多廢話”,她好像不耐煩了,語氣也變得凶巴巴的了。
“是是是,我再問你一遍確定把包包放進冰箱裏?”,我真的懷疑我聽錯了。
“確定以及肯定,好了不和你說了話費太貴了”,她說完直接就掛了,連起碼的拜拜都沒有一個。
掛掉何靜電話後我懷揣著疑惑不解的心思又到了客廳沙發邊,果然有一個黑色塑料袋擺在那兒,若不是何靜提醒我,我還真沒發現這裏會有一個包包,所以說我這類型的人做賊太不合適了。
相信大多數男同胞都會對女人包裏的物品感興趣,當然我這個男人也不例外,雖然那隻是個普通的塑料袋,由於我的好奇還是靠近了那個袋子。
“看一眼,就看一眼”,我在內心反複糾結著看與不看這個問題。
“別人的東西還是別碰了”。
“她又不在,就看一眼咋了?”。
“好奇害死貓,還是不看算了”。
“高飛,你是人又不是貓”。
我的右腦和左腦總是在這種時候出現一係列鬥爭選擇,而往往都會是正方勝利。
於是我睜開一隻眼偷偷地打開了袋子,一股濃鬱的化妝品香味撲鼻而來。
“這,都是些什麼呐?”,當然這些東西對我們純爺們來說太稀奇了。
我自言自語著一件一件的擺了出來,有粉底,精油,麵膜,香水,指甲油,口紅,睫毛夾等等一大堆女士用品。
平時看見何靜大部分時間都是淡妝或者素顏這些勞什子東西會是她的?管它的先試一試,她平時在我房間裏這麼囂張現在輪到我了。
我抱著一大堆化妝品試著幻想何靜畫上濃妝穿上陪酒女那樣亮閃閃的衣服妖嬈的舞姿在我麵前,我想畫麵真的會很美,恕我無法表達。
“叮咚…”,一聲門鈴傳來。
“飛哥,飛哥在家嗎?”,緊接著門外傳來一聲男音。
我從幻想中猛地回過神來,“在呢,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