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容!你還好嗎?”
易虛一步就跨到孫蹈容身旁,欲伸手拉他起來。
“武道真意如此厲害?”
孫蹈容呻吟一聲,卻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打去灰塵,並沒有受傷。剛才易虛那一擊定然是用的柔勁,不然莫說一個孫蹈容,就是十個孫蹈容也死了。
“這還隻是你凝結了一絲武道真意,要真的踏入金丹境,凝結全了武道真意,那該有多厲害?”
孫蹈容也不禁有些氣餒道:“原本我以為憑我孫家的武道功法,即便境界略低於你,也怎麼都能走上幾招,甚至爭個平分秋色也未嚐可知!可你一旦施展真意,我就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果然是境界一高壓死人!我輸的心服口服!”
“嗬嗬!蹈容,這就被打擊到了?你孫家的武道功法可是流傳了千年,高深莫測的很,就單單一篇‘霸王舞槍訣’就已經蓋過我易家的‘伏虎神拳’了。蹈容還有什麼可受打擊的了?照蹈容現在的修行速度來看,過不了一兩年,蹈容也可以凝結武道真意,踏入金丹境!到時凝結出來的霸王拳意,隻怕還在伏虎拳意之上。蹈容何須氣餒?”
易虛見孫蹈容被擊敗後,神情有些低迷,不禁出言為之鼓舞。
“一兩年時間,何其漫長?給你一兩年時間,你的武道修為不知要增進到何種地步,我是拍馬都趕不上你了。你別給我灌迷魂湯了。說吧,你此次找我來,有何事需我幫忙?”
孫蹈容精明能幹,心境一轉就鎮定下來,問起易虛的來意。
“我武道雖不如你,可我孫家也是大勢大族,若需幫助,你說一句話,我全力助你!”
“好!我等的就是蹈容這句話!”
易虛讚了一聲,道:“蹈容,你也看到了。武道練至金丹境,是何等厲害。我才一隻腳踏入金丹境,施展一絲武道真意就能完敗於你。而我那同父異母的大哥,踏入金丹境早有一年有餘,武道境界,神鬼莫測。我與他爭奪家族第一,實在沒有把握啊!而這次我叫你來,就是為對付他而來的。”
“踏入金丹境已有一年?那最起碼也是大乘境界!比你現在的武道,起碼要厲害十倍,甚至二十倍都有可能。易虛,你那大哥太恐怖了。在同齡人中,你大哥也想必也可以排得上名號了。驚才豔豔呀!”
孫蹈容一聽易虛說他大哥武道早就踏入金丹境已經一年有餘,不由就推算出其武道功力來。
“如果當真如你所說,我勸你打消和你大哥爭奪第一的念頭,事不可為而為之,乃逞匹夫之勇也!不可為也!該放則放,該爭則爭,方為人雄做為!”
孫蹈容口氣中有一種嘉定,是那種識時務的人。
大凡這些富家子弟,從小就接受家族各種嚴厲培養,隻要不淪為紈絝子弟,就個個都可怕。明是非,識得大局。個個都精明能幹。
“錯!武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需以逆流直上的意誌去駕馭!而你蹈容的武道不如我,就是缺乏這份意誌。你若肯拋棄中古諸子的那套處世方式,我敢斷定,憑你資質,不出數月,即可踏入金丹境,與我比肩!”
易虛在此時大聲駁斥孫蹈容的言語道:“我大哥可怕,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武道需在逆境中成就!我有逆流直上的意誌,豈能罷手?忍退?畏縮?”
“而且!我易虛大好男兒,樹爭雄謀世之誌!豈會畏懼?束手束腳?”
易虛大手一揮道:“蹈容!你的精明我是認可的。可是你膽識不夠,足謀而乏勇。於武道而言,實非幸事!看來此次對於你我,不僅是我要突破境界,和我大哥一爭雌雄,對你而言,也是一個莫大的機會!你的武道成就,就看此次能否突破心境,達到一個準修行者的心境了。”
易虛突暴霸氣道:“我欲需你襄助,首先就是要提升你的武道功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蹈容先前已經答應,我想蹈容不會反悔吧!”
“提升我的武道功力?此話當真?”
孫蹈容聽易虛說可以提升自己的武道功力,也是吃了一驚。
武道練至先天境,想要提升,何其困難?不然他孫家也是大勢大族,謀些天財地寶,用來提升家族子孫,也是絲毫不費氣力的。
可是事到如今,孫蹈容也隻是踏入先天境,遲遲難以踏入金丹境。由此可知,武道修行多麼不易,就是再大的勢力家族,也不能幫助其子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