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動手!他等待出手的機會又不是對你!而是我!”
智親王從外麵走了進來,施施然道。
“都出來吧!躲躲藏藏算什麼世家子弟!”
啪!啪!啪!
一陣拍掌聲響起,不知從營帳那裏走出七個青年,器宇軒昂,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而為首的一個,身穿儒袍,一副文士打扮,身上書卷氣息濃厚,一股文道的氣息迎麵撲來,好似一言一動,一行一舉都符合文章道理,這就是諸子之後,豪家大族,孔家之人。
“孔曜!吳秦!孫隸!公孫淵!商迢!王賀!墨程!”
智親王一眼就認識這幾人,好似正眼都不望一眼似地。
“嗬嗬!大庸王朝智親王!有禮,有禮!”
那孔曜拱拱手道:“我們用餌釣魚,沒有想到真的釣出一頭蛟龍來了,稀奇呀!”
“孔兄說的不錯,大庸王朝的智親王,那好比蛟龍!甚至比蛟龍還厲害!這回我們算是賺到了!”
一名身穿陰陽袍,頭上挽著發髻,好似道士模樣打扮的青年道。
這是陰陽理術的王家子孫,王賀。
“非也,非也!蛟龍非龍,乃蟒化龍也!算不得真龍!最多算條巨蟒!”
名家之後,公孫淵道。
“龍也好,蛟也罷,到了這裏,都別想走!”一名霸氣十足的青年走出來道。
吳子之後,吳家子孫,吳秦!
“那麼你們三位是何想法?”智親王看著一言不發的商迢,孫隸,墨程道。
“商兄,孫兄,墨兄!自然和我們是一樣的想法!不然你以為他們站在這裏作甚?”孔曜笑道。同時斜眼望了望商迢,孫隸,墨程三人。
“好計謀!以鮮於行為餌,野狼穀將士為棋,釣大魚!你們三人就不怕他們像賣鮮於行一樣賣了你們?”智親王指著地上鮮於行的屍體道。
“智親王!你不要捕風捉影,挑撥離間!鮮於家族地處西域,蛇鼠一窩,勾結西域諸國,圖謀不軌,我們給你機會消滅他,那是幫了你的忙,你該感激才是,還拿來說事,挑撥我們諸子各家!不識回報,忘恩負義是嗎?”
此時公孫淵突然言辭犀利的說道。振振有詞。好似占盡了道理。
“好,好,好!不愧是名家之後,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隻是事實說話,你嘴巴再會說,任憑你說出花來,就不知道你本事如何,是否也和你的這張嘴一樣,這麼能說麼!”
智親王表現出少有的憤慨,身體一動,朝著公孫淵就是一掌。
易寒也是皺眉,名家的能說,易寒早有耳聞,可是用來黑白顛倒,卻是不是諸子風範,公孫淵這樣言語,簡直是丟諸子顏麵,也難怪智親王都為之發怒。
“這天下當真要變了,諸子百家都變得沒有道義了!何還有理!”
易寒心中突然崩出這樣的念頭。
“放肆!智親王,你膽敢當眾行凶,謀害世家子弟不成!你好大的膽子,難道到了這裏就沒有禮法?我們拿你就沒有辦法了嗎?”
那孔曜見智親王襲擊公孫淵,聲撕俱裂的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上之莫非王法,何來禮法一說!就算有禮法,也該派在王法之後!我為皇室,掌管王法,我之手,即法之手!我行刑,即法刑!公孫淵目無法紀,顛倒是非,亂我大庸律法,當杖刑三十,革除功名,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孔曜,你敢當阻擋施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