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天被田甜這麼懲治了幾次,雖然眼睛嘴巴還不老實,但是最起碼行為上麵規矩了很多。
留下一句狠娘們,憤憤的鑽回了自己的房間,他需要用冰袋敷腦袋了,要不然明天腫那麼老高都沒法去學校。
昏暗的小房間除了床就是床頭邊擺著的電腦桌了,不過電腦桌上麵卻是台老舊的IBMT42。
估計在這個信息化社會不斷進步發展的今天,在二手市場估計也很難找到了。
當然,因為這台號稱筆記本電腦王是謝小天在古董市場的垃圾堆撿來的。不過好歹能聊天上網,他也是因為好奇弄來的,但是根本不會用。
不過有個軟件他非常熟悉,聽說號稱宅男的最愛。聽說那叫快播。
為了方便,而且房東也不在,謝小天就把客廳裏麵的冰箱挪到了床頭另一邊。他有輕微的低血糖,每天起床都特別費勁,經常會用到冰袋敷眼。
公寓裏麵除了這台冰箱最貴重,那麼就數謝小天這廝還能賣幾個錢了。洗衣機自從謝小天搬進來就壞了。
不會用,沒錢修。謝小天每次都把用外衣把內衣包裹了扔給許柔,這樣許柔就會裏裏外外給他洗幹淨送過來。
除此之外,還有客廳那套組合老式掉光皮的沙發,與二手市場兩百元的破電視,因為那電視除了能聽聲音以外,其餘的就是炒米花了。
再然後就剩下三間臥室,廚房與衛生間了,熱水器就安在衛生間,根本沒有浴室可言。
除了謝小天與田甜居住的房間,最後那間堆滿了田甜老爹偷回來廢銅爛鐵,有好幾次被謝小天撬開了門鎖,拿去換了不少錢。
原來這屋子是田甜家裏麵的,田甜原本跟父母在一起住,但是小弟結婚了,大房子被小弟跟父母住了。
田甜也就住進了這間小房子裏麵,田甜在醫院上班,因為不願意用身體去賄賂院長,做了這麼多年,依然是是個實習醫生。
隻是沒想到遇到了謝小天這樣的無恥房客,看來以後有的熱鬧了。
田甜行為乖張,卻是內心傳統。今年二十六歲,因為長得漂亮。
追求的人不少,但是脾氣不小,而且稍有暴力傾向。不少男士的最後止步了。
原來謝小天都會經常鬱悶的看天,心中對恥辱熊羨慕不堪。不過現在房東回來了,或許偶爾還能偷條內褲玩玩,而且似乎他手裏還有條淡粉色內褲撒。
從冰箱裏麵取出冰袋用力的覆在額頭上,冰涼舒爽的感覺直透心窩,謝小天頓時蕩漾不堪。
腦中縈繞的盡是“蒼天有井獨自空,星落天川遙映瞳。”!忍不住跳下床打開散熱器跟四輪車發動機差不多的老舊電腦。
天生用來彈鋼琴的修長手指僵硬的滑過掉了好幾個按鍵的鍵盤,畫麵上麵頓時出現少兒不宜的場景。
謝小天咧了咧嘴,蜷縮在椅子裏麵邊津津有味的欣賞邊敷著冰袋。偶爾還伴隨著不堪入目的動作。
“你……”房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田甜站在門口,伸手指著謝小天,滿臉憋得通紅,身體在微微發抖。
“你能不能小聲點!”田甜終於喊出了心裏的想法,背在身後的另一隻手搖了搖,防狼棒隱隱滑過。
“我一個人習慣了,竟然把你給忘記了,我立馬調低,絕不影響你休息。”謝小天頗為顧忌那棍子,心中卻大罵騷娘們。
肯定在門口偷聽了半天了。謝小天說著把手從內褲立馬拉出來,田甜再次尖叫。
“你就不能戴上耳機嗎?”走到門口依然還有聲音傳出,這種破房間不隔音,完全就無法入睡。
“你說的輕巧,觀賞行為藝術要懷著崇敬的態度,就像我現在觀賞小泉彩的公車之殤。
如果戴著耳機那就等於叉叉的時候戴套,意境就沒了,意境你知道嗎?”
謝小天嗤之以鼻,揮了揮手,靜靜的爬在電腦前麵感受那久違的意境去了。
田甜臉色逐漸變成了醬紫,走到自己房門的時候,忍不住猛然踹了一腳。
哐當,田甜還沒來得及抱著腳喊痛,鐵質門栓已經滾落在了她的眼前。
不是吧,這麼倒黴。沒有了最後的防線,那麼晚上要是色狼進來怎麼辦啊?田甜欲哭無淚,隻能下樓借了斧頭叮叮當當。
連看了幾場硬仗,又玩了幾盤他唯一會的遊戲連連看。迷迷糊糊中,謝小天抱著春夢見了周公。
第二天早上,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在陽台上響起,許柔為謝小天送來的兩盆吊蘭因為長久不維護。
已經有了別樣的淡黃色,田甜穿著較為保守的粉色絲綢睡衣正彎腰給吊蘭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