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謝小天怒了,一把摟過離自己最近的這個女孩兒,也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麻利兒的扒了褲子。
啪!啪!啪!
“說,說不說,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神情猙獰,目露凶光,有點二戰時期正在刑訊逼供的法西斯架勢。
“唔,別打了,我說,說。”
女人無力掙紮著,臉上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害怕的表情,說不出的誘人。
這兩個女人,把勾引男人的技巧實在是修煉到了一種極致,一舉一動媚態天成。
謝小天收手,指尖的一抹細膩柔滑讓他心中忍不住一蕩。
“我,我們兩個也不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出聲沒多久我們父母就不在了,是小泉叔叔把我們養大的。”
“小泉叔叔後來還專門去醫院查了一下,我們的母親是破腹產的,所以醫生也不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謝小天目瞪口呆,很是無語。
過了片刻恍然回過神來,一手一個拉過兩女孩兒,“既然不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那就一起來吧,反正床夠大。”
兩人女人大概也沒拒絕的意思。
身份如此,她們自己大概也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過至少,眼前這個青年看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比隨隨便便便宜了哪個糟老頭子好。
抱著自己的戰利品,謝小天終於實現了在大相國寺時無數個夜晚的美夢。
不過當時醒來隻能獨守空床然後把小小天折騰的口吐白沫,哪會像現在,溫香軟玉在懷,那是一口一個香。
謝小天不是什麼聖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當然也不會是天閹或者萎哥,一夜風流。
氣血方剛的壯小夥子,一對不僅身輕體柔還能極其配合做出各種姿勢的雙胞胎,戰況慘烈,一張大床被蹂躪的比那夜的東京還要淒慘。
淩晨三點,兩個女人睡得好似一灘爛泥,謝小天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煙霧嫋嫋中臉上表情有點複雜。
大概是想到了某個男人,或者是某個女人。
抽完一支煙,倒杯水一飲而盡,之後躺在兩個女人中間,仰麵而躺,卻再沒有不老實的動作,安安靜靜的進入了夢想。
一覺方醒,已經是日上三竿。
謝小天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暢的睡過一覺了,剛睜開眼,發現床上的兩個女人早已經不知去向,試探著喊了一句,沒人答應。
直到現在,他還沒搞明白,到底他娘的哪個是櫻子哪個是木子,隻知道櫻子昨天晚上雙峰上應該是被自己狠狠啃了一口,木子沒有。
至於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那就更不知道了。
穿好衣服,謝小天出了門,剛出去,心中倏然一驚。
不遠處有一艘規模超過這輛船好幾倍的大船,不是軍艦,但是看起來武裝力量很是齊全。
大船穿透似乎是站著一個人,小泉。
見到謝小天,他仿佛是驚訝了一下,接著海麵上便傳來一個得意洋洋中帶著幾絲威脅的聲音。
“謝桑,我奉勸你,趁早將解藥交出來,不然的話,我一聲令下,保證你變成灰灰。”
迎風而立,小泉表示很是愜意。
這艘船不是他找來的,隻不過是一個以前還算有幾分交情的國際黑道上的朋友。
開出合適的價碼,再加上幾分友情,總算是安然逃出來了。
不過身中劇毒,這個解藥還是要搶過來的。
謝小天望著距離幾百米的小泉,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突破了逍遙經的第二層,一時半會兒也絕對過不去。
感覺此時的甲板有點安靜,謝小天四處張望,隻見到倒的橫七豎八的船員,滿地狼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櫻子和木子呢?”謝小天大喊。他不是一個絕情的人,說睡了一夜就對兩個女人產生感情那是假的,但好歹是和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