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天上連一個星星都沒有,陰陰沉沉的如同某人的心。
隧道中照射出一道光束,一輛火車駛了出來,很快就消失在漆黑夜幕中。
謝小天坐在靠窗的位置,冷冷的夜風從窗戶縫隙吹了進來,為謝小天保留著十二分的警惕。
今天一天,總的來說還是不錯滴。雖然有幾次差點被警察抓到,但謝小天都憑借自己的智慧與人格魅力成功逃脫。
所謂人格魅力,就是早上在咖啡館那次,要不是謝小天的主角光環散發光輝,人家服務生能幫他說謊麼?
而智慧,就是在火車站用幾百塊錢騙人,成功吸引了警察的注意,悄悄逃走。
雖談不上驚險,但每一次都很刺激,每次都能使謝小天壓抑的心情放輕鬆一些,
估計這貨是耍人耍出快感了,都快成變態了。
“小天,你不睡會兒嗎?你從上了岸就一直沒合過眼。”田甜靠在謝小天的肩頭,低聲說道。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謝小天三十多小時沒合眼了,田甜作為醫生知道這麼下去是不行的。
“你睡吧,等到站了我叫你。”謝小天說道。
習練逍遙經,拋開那無法解釋的體內真氣不說,謝小天得到了不少益處。
五感敏銳,身體素質增強,三十多小時沒合眼還是精力充沛。
“我才不睡,我睡著了你又該耍流氓了。”田甜撇撇嘴。
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火車票是高價買的,這個小包廂內就隻有他們兩個,
按照謝小天的習性,田甜大美女一旦睡著,免不了被襲胸猥褻一番。
“你不睡覺的時候我也能耍流氓。”謝小天嬉笑著。
肩膀一聳,靠在肩頭的田甜就落入懷中,謝小天順勢就摸住了那對白兔,
柔嫩絲滑的感覺從手心傳入大腦,好舒服。
田甜嗔笑著想要推開謝小天,卻被牢牢按住,索性也就不掙紮了,開始享受。
要不說這年頭世風日下,一個和尚沒有受過任何這方麵的教育,硬是靠自學成才變成了一位摧花辣手,
那雙色狼手在白兔上不停揉捏撫摸,輕車熟路手法純熟,不多時就搞的田甜麵色潮紅嬌喘不已。
“好了好了,不鬧了。”田甜坐了起來,整理一下上衣褶皺。
“這麼長時間了我哥還不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田甜正色道。
從開始跑路到現在,田亮雖然來的電話不多,但很有規律。
距離上次通話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小時,田亮還沒打來電話,這讓田甜不禁擔憂起來。
這可是她唯一的親人,在田甜心裏跟謝小天一樣重要。
“大舅哥可是東南軍區的參謀長,他能出什麼事?”謝小天翻個白眼。
就算謝小天這個政治盲人,都能體會出參謀長三個字的重量。
“那不是你親哥,你當然不擔心了。”田甜白了他一眼。
就算是參謀長,被扣上叛國帽子也一樣得被處理,最次的都是牢底坐穿。
“你哥就是我哥,其實我也擔心的要死。”謝小天摸著良心說話。
嗯,謝小天心裏其實還是很擔心田亮的。自從知道田亮是東南軍區的參謀長後,
謝小天就一直想和這個大舅哥親近親近,等關係到了一定程度,就開口讓大舅哥介紹幾個軍花認識一下。
當然了,麵對著田甜,謝小天是不敢把後麵的話說出來的。
這個女人可是醫生,醫生的基礎功課裏應該就有閹人手法。
“這還差不多。”田甜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她不圖別的,隻要謝小天和田亮平平安安的,不鬧矛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