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這具還在不停顫抖的嬌軀,那小麥色滑膩的肌膚上還帶著滴滴汗珠,謝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
俗話說不要揭人傷疤,如果被刀砍一下是一級疼痛的話,那揭人傷疤絕對算得上十級。就算是楊悅的傷口早已在幾年前愈合,現在重新劃開也是很疼的。
從一開始謝小天隻是想用快感來蓋住疼痛,讓楊悅少受點痛苦,沒想到楊悅會這麼敏感,謝小天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功力太過高深?
小心翼翼的將楊悅背部朝上平放在沙發上,謝小天開始在這間公寓裏尋找醫藥箱,等他在衛生間裏找到急救醫藥箱的時候,楊悅也差不多從快樂裏脫離出來了。
脫離出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涼,背部涼涼的癢癢的之間還夾雜著些許痛意,偷偷的楊悅用餘光掃了一眼謝小天,與謝小天對視上之後尷尬不已。
“真是羞死了,怎麼在他麵前表現成這樣,他不會以為我在這幾個月就變成蕩婦了吧。”
楊悅臉蛋兒紅撲撲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本來還在譴責謝小天揩油,沒想到到最後自己倒先敗下了陣。
“放心,我不會笑你的。”謝小天從藥箱中取出紗布,
說是不笑,可挑著眉頭輕輕笑著的表情分明是在取笑楊悅,取笑這個僅僅一分鍾就繳械投降的女人。
“你還說!”楊悅掙紮著想要起身捶謝小天幾下,卻牽動了剛剛被劃開的傷口,疼的皺起了眉頭。
“算了吧,乖乖的躺在那兒,再有兩分鍾就不疼了。”謝小天笑意不減,蹲下來開始為楊悅纏紗布。
楊悅背上的傷口很長,足足有三十公分,謝小天也沒學過什麼急救包紮之類的知識,隻能一圈圈橫著用紗布纏住傷口。
就跟紗布不要錢似的,從下往上傷口剛包了一半紗布就用的差不多了,謝小天按住紗布的末端又取出一卷。
“你包木乃伊啊?”楊悅皺了皺眉頭,對謝小天的包紮手法不敢恭維。
看謝小天的意思也就是在包木乃伊,一卷紗布直接將楊悅從肚臍到開始往上纏,現在已經到了胸部往下的地方。
“人家包木乃伊包不包這裏?”謝小天看著那對被楊悅壓在身下的白兔,忍不住又伸手想去捏。
已經吃過苦頭的楊悅再也不敢給謝小天機會,一下就打開了謝小天的手,一臉怨氣,“你說包不包?隨你的便,反正包小了以後吃虧的是你。”
吃虧的是你。
吃虧的是你!好無敵的楊悅,一句話說的謝小天無言以對,仔細想想這還真TM是真理!
為了以後不吃虧,為了保持挺拔雄偉的視覺感,為了維持軟嫩綿柔的手感,謝小天還是決定繞過這裏,麻溜的用第二卷紗布包完了剩下的傷口,一個嶄新的木乃伊就這麼完成了。
楊悅嚐試著活動了一下,感覺傷口處暖暖的已經沒有痛意,這才慢慢的坐正,輕輕的撫摸著後背剛剛被劃開那條傷口的輪廓。
“你說這種藥真的能祛疤嗎?”楊悅還是有些不信。
作為特工楊悅算是幸運的了,高強度鍛煉之下讓她失去了似水的柔美,卻獲得了一種名叫暴力的美。
看那些男特工動不動就是受傷落疤,倒黴一些的甚至臉蛋兒都被人給傷了,楊悅做特工這麼多年身上隻有這麼一條破壞美感的疤痕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果這次謝小天的藥粉真能幫助楊悅祛除疤痕,那楊悅也能以完美女人自稱,或許也能說服自己隨著疤痕的消失而忘記自己曾是特工的事實。
“可以吧,如果晴……啊不,如果書上記載沒錯的話。”謝小天改口很快,差一點點就說出慕之晴的名字了。
“那李爭鋒的傷也能痊愈吧?你可不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直接卸掉了人家姑娘一條胳膊,半個月前李爭鋒請我吃飯的時候動作還不利索呢。”楊悅狠狠地瞪了謝小天一眼,算是替閨蜜好友報仇了。
“這也不能怪我。”謝小天翻了個白眼,陳年往事還提它幹什麼,話鋒一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好啊,傷口也不疼不癢的了,暖暖活活的。”楊悅如實說道。
“不是說這個。”謝小天又翻了個白眼,目光從楊悅的臉上往下移,移到了那對雄偉之上,“我是說這個。”
“呸,不要臉!你個無恥混賬王八蛋!再提這件事小心老娘切掉你!”楊悅小臉一紅,又被說到了尷尬之處。
剛剛發生的事就像一個把柄,被握在了謝小天手中,提起來就能威脅楊悅,再彪悍的女人也不能直麵這種尷尬羞人的事兒。
“你看看你多沒良心,我幫你做無痛療傷,現在你爽也爽了傷口也包紮了,轉過頭就不理我了?”謝小天很是不忿,大呼不公,“人都說穿上衣服才變臉,現在你衣服都沒穿直接就變臉了!”
謝小天化身為竇娥,哭訴著自己的冤屈,明明所做的一切都是楊悅受益,到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