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區某個小酒吧,門口掛著個暫停營業的牌子,玻璃門緊閉從外看去隻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裏麵到底是在搞什麼。
暫停營業倒也不是因為老板沒空,此時此刻那位老板就身處在酒吧的衛生間內,隻是渾身冰涼已經嗝屁多時了,任誰也猜不出天子腳下會發生這樣的慘案。
凶手是兩名外籍男子,他們在兩天前的一個夜晚幹掉了獨自守業的酒吧老板,將屍體拖到了衛生間,同時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將這小酒吧據為己有。
“哦,簡直無法呼吸!”高大的男子手持台球杆,一邊吐槽一邊擊打白球撞擊到黑球,落入袋中。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一雙碧藍色眼睛散發出精光,那種極具殺意的眼神無法形容,根本不包含任何人類該有的情感。
簡單的來說,就是野獸的眼神,心智健全的人被盯上一眼估計都能瘋掉,能與這樣的人站在一起需要莫大的勇氣。
擁有這種勇氣的是台球桌另一邊的矮小男子,借助縫隙照射進來的陽光他看到黑球入袋,撅起了嘴,“真是無聊,身為世界級的台球高手,你忍心在兩天之內贏我一百多局?我可是個門外漢!”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還是想想接下來的行動吧,我們來到華夏可不是度假來的,更不是窩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呼吸這刺鼻難聞的腐爛氣味!”高大男子微微一笑,眼神還是不帶任何感情。
“我們還有五天時間,你想怎麼做?”矮小男人也不吐槽了,換成一臉正色。
談論到執行中的任務,這兩個敢與一具屍體同居兩日的變態也不敢有半點懈怠,背後那個組織威懾力簡直太大了,血色對於任務失敗的成員可不是一般的狠!
就算兩人再組織內坐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也不敢將任務當作兒戲,如果因為一點失誤而導致任務失敗的話,死的一定是他們倆。
“威廉,計劃任務可是你的工作,我隻負責武力方麵。”高大男子冷冷笑著,將手中將近一米的球杆拆卸成三個部分,裝入一個背袋中。
“我想還是先換一個容身場所,腐爛的氣味已經影響了我的思考能力。”矮小男人威廉捏著鼻子,炎炎夏日屍體腐爛的氣味濃重刺鼻,吸一口就感覺頭昏眼花的,簡直太糟糕了。
“那好吧,你來選擇吧。”高大男人輕輕撫摸著裝有球杆的那個背袋,像是在撫摸自己的愛人一樣入神溫柔。
“馬修斯,你要先向我保證這次不要用球杆查人家的腦袋了,濺出的腦漿很惡心!”威廉一想到那噴射而出的紅白混合粘液就覺得惡心反胃。
“恩,我向你保證。”馬修斯淡淡的說道。
將背袋跨在肩上,高大男人馬修斯與矮小男人威廉一同離開了這個酒吧,那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還遺留在衛生間,男人暴瞪的雙眼之間一個黑乎乎的血窟窿看起來觸目驚心,駭人無比。
有點大兵小將意思的組合,如果是包子聽到了剛剛的對話或是看到男人屍體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兩人的身份,這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可是雇傭兵界凶名遠播的一對組合,血色組織的當家頭牌,人稱血殺惡魔。
血殺是高大男人馬修斯的外號,大約十年前這個男人還經常出入公眾場合,時不時的還上一次電視,那時候他的身份還是個台球運動員。
在一次巡回賽中,馬修斯被一杆清台的對手嘲諷鄙視,這個男人心中的惡魔也在那一刻蘇醒,馬修斯使用自己的台球杆捅死了那囂張的對手,結束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混亂中馬修斯逃離了現場,成就自己的台球杆將他變成了一名通緝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血色組織向他伸出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