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來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的,他們幾個人站在她的麵前,艾眨了眨眼睛,他們還在。
“你們……”艾的聲音有點沙啞,看著狼狽的他們,他們到底經曆了怎樣的事情,才會這樣呢?
“我麼沒事,你呢?”莫天晟慢慢的走過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而艾,心糾疼。
“我也沒事,我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原本不需要多次一舉這樣的解釋,可是艾還是解釋了。
“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
“讓我看看,到底是哪裏受傷了。”
“疼不疼?”
莫天晟看著艾腿上的傷,那傷深深地刺痛著他的眼睛,那起止是能下床走路,隻怕是站起來都有困難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怎麼支撐下來的,這樣說這樣無關緊要的不痛,他就不會感覺到她心裏的疼痛了嗎?
莫天晟深深地呼吸一口氣,“這些都是那次爆炸案留下來的傷勢?”
“是吧!”艾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艾姐姐,你疼不疼,如果你疼,就靠著我哭,我不會笑話你的。”雲楚楚自己已經哭出來了,她真的沒有想到,艾姐姐身上的傷竟然這麼嚴重。
如果,若那天她……
一切都沒有如果。
“艾姐姐,你一定很疼,很疼,我能感受到。”
不止是雲楚楚,還有亞瑟和莫天晟,包括無,他們都看著艾,他們的眼中,閃過痛,閃過懊悔。
如果當時,他們能出手相助,現在艾就不會這樣了,不用受這樣的痛苦。
“我沒事,你們不用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弄的我好像是傷殘人士一樣。”
“你們出去吧!我要好好的靜一靜。”
艾的趕人,莫天晟他們不得不遵守,即便莫天晟很想留下來照顧艾,可是現在這樣的他,能好好的照顧艾?
從艾的病房裏走出來,他們都沒有去分配到的房間,而是來到了一間練武室,裏麵各種各樣的器材都是暴露出上麵有使用過的痕跡。
“這間留給我。”莫天晟說完就走了進去,他直接來到一個沙包旁,他不由分說的就對著沙包打了起來。
心中的怒火,隨著每一次打向沙包的動作,發泄出來,心中的火已經擠壓到了一定的崩潰點,如果再不激發出來,隻會越來越崩潰。
不知道打了多久,那個沙包被莫天晟給打破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艾,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才好?你說一聲疼不行嗎?”莫天晟又揮向了第二隻沙包,手法同樣殘忍,同樣的讓人不敢直視。
“艾,你到底要不要對我說清楚呢?”莫天晟質問著沙包,把艾當成了沙包,語氣中除了文清,還有懊惱。
他為什麼,每次在艾受傷的時候都不能好好的呆在艾的身邊呢?
他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看著艾受傷,他卻無能為力。
他真的覺得自己很窩囊,就跟個窩囊廢一樣,不能幫到艾。
第二隻沙包也在莫天晟的手中報廢。
“你如果隻能對著沙包出氣,那麼你就真的一無所有,會變得越來越貪婪,如果你能勇敢的麵對,那一切都不成問題。”
戰狼一直在練武室裏麵,他看著莫天晟發泄,看著他的沙包變成破布一樣被扔在地上。
直到莫天晟發泄的差不多了,他才出聲。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莫天晟問戰狼。
“因為我欠一個人一份恩情,我必須還掉。”戰狼沒有說清楚,可是他點到這裏,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他做這樣是,不是懷揣著一些目的,而是報恩,就像是戰狼自己說的那樣。
“莫天君還是芮玉玨。”莫天晟直接報出兩個名字。
“你不用套我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是誰的。”戰狼直接不說,走到練武室的另一邊,對著一個沙包,就有規律的開始打起來,他打的時候,那種動作,那種韻味,莫天晟在旁邊看著,都能看出有部隊的身影存在。
這個叫戰狼的男人既然不說,那麼他也會從另一些程序上知道。
“等她傷好了之後,你們就離開這裏吧!中東不適合你們來。”戰狼直接開口說出驅逐令。
“你是芮玉玨的幫手,如果你是莫天君的幫手,你隻會讓和我真正的聯手。”
“芮玉玨也來到了中東是不是?”
“你別說,你也不會告訴我,這些話,隻有艾想知道,你既然清楚,就好好的把這些話給埋在肚子裏,不要和艾說。”
“我不是長舌婦,我不會說一些無中生有的話。
“天哪,這麼多沙包都被你們給打破了嗎?”雲楚楚是過來喊他們吃飯的,看到眼前的情景,她都要心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