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利·塞西爾也四次犯規了,不如讓他也五犯吧。”就是這麼個想法,希頓·奧吉姆低位要位,籃球通過擊地傳達到他手裏。奧吉姆背身單打。
塞西爾一麵防範他的推進,一麵還要注意防守動作。奧吉姆的背身推進很順利,隻可惜他沒有背對籃筐把球打進的能力。背打的結果有些虎頭蛇尾,奧吉姆到籃底下,秀了個尷尬的勾手。
“砰!”這球尷尬到奧吉姆不把球搶回來都覺得對不起隊友。所以他把球搶回來了,再快地傳到外線去。
佩吉做了他未竟的事,按就是讓這顆該死的球去它應去地方。
現場越是安靜,皮球磨擦網窩的聲音就越是清脆。通過籃筐上的擴音器,靠近賽場的觀眾都聽見了空心進球的聲音。
“5分差距!最後一節還剩下9分鍾,雙方相差5分。”凱爾森分析道:“這並不是不可追平的差距,問題在於,他們是否有迎頭趕上的決心?”卡門跟著道:“兩隊的差距遠比分差要大。他們好像沒有主心骨一樣。”
“如果你還能保持樂觀,那我真的很佩服你。”奧塔德道。
塞西爾依然在高位,霍根盤踞籃下。這樣的站位很奇怪,因為塞西爾缺少高位跳投的能力,霍根又沒有在籃下強打的能力。
如此站位,等於是讓兩人放棄了長處。王維玉卻把球丟給塞西爾,順便回奧塔德的話:“我隻能肯定一件事,我的樂觀不會因為局勢的變化而改變。我生而樂觀,一直都是如此,如果不是這樣,我就不會回來,甚至不會站在這裏。”
王維玉不停的話,在出這些話的時候,他跑向了塞西爾那邊。奧塔德跟著他跑,撞上了塞西爾的一半身軀。王維玉在他撞上塞西爾之前扭轉了方向,跑回到原來的位置。
塞西爾的球回傳給他。王維玉迎著奧吉姆的協防,遠距離跳投命中。
“隻要不悲觀,一切皆有可能,兄弟們!”王維玉大喊。這話有點提神,雖不足以讓其他人充滿鬥誌,但也不會一味的沮喪了。
在球場上,情緒和手感一樣,會通過某個球員的展示而傳染給其他隊友。這種改變看不見,摸不著,又實實在在的生著。
“你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奧塔德好像忘記他在比賽,繼續和王維玉探討那個問題,“看起來你更喜歡那隻名為樂觀的生物。”“你在什麼?”王維玉不解。奧塔德:“你的體內有兩隻野獸在撕咬,一隻叫樂觀,一隻叫悲觀,很顯然,你更寵溺樂觀,我隻能投食給悲觀了。”
王維玉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什麼鬼?他在什麼?
奧塔德的進攻風格和他的垃圾話完全不一樣。他起垃圾話很囉嗦,進攻卻是幹脆利落,恨不得一秒結束。
在王維玉的貼身防守下,奧塔德翻身後仰,王維玉的防守已經做到極致。球飛過防守,順利進入籃筐。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那隻叫悲觀的野獸強壯了一點?”奧塔德認真地詢問,好像他真的喂食了一隻名叫悲觀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