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市郊區,一家外表看著極其普通的山貨加工工廠。
沿著倉庫的一個角落,打開一個隱秘的入口,就是綿延而下的地下通道。
地下七層,一間件審訊室中,失蹤已久的江南省常務副省長王援朝,正憤懣的抽著煙,煙霧繚繞間,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迷離。
“這都多少天了,還沒有調查清楚嗎?我王援朝行得正坐得直!絕對不會向東瀛鬼子出賣祖國!”王援朝的聲音很響亮,充滿了憤怒,甚至震得整間屋子都瑟瑟發抖。
他對麵的兩名國家安全部審訊人員,麵露苦笑。
作為國家安全部專業的審訊者,他們審訊過無數的高官達貴或者是高高在上的武修者。
但是,不論這些人進入國家安全部審訊室之前的身份和地位如何的尊崇,麵對國家安全部的審訊,都是膽戰心驚。
即使是那些視死如歸的死士間諜,也都會目露驚慌。
可這個江南省的常務副省長王援朝,就好似領導開會一般,將國安部的人當成了紀委,完全沒有將間諜案當成一回事,每每都是義正言辭,一副淩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然而,這兩名審訊人員也知道,這王援朝有囂張的資格,不是因為他位高權重,而是因為他為官廉潔,兩袖清風。
現在的好官很少,但他王援朝是一個
國家安全部調查王援朝,那真的是調查了一個底朝天,將他的親朋好友全部調查一遍,說查了他的十族也不為過。
但,越是調查,國家安全部越是心驚,這個王援朝完全是奉公值守的好官,無論是情感問題,還是金錢問題,都沒有一絲的瑕疵。
即使他的兒子王元一身家不菲,也完全是靠自己身的實力,從國外的股市炒股所得。
調查到最後,國家安全部的人都不禁對這個老人有了敬佩之情。
聽到王援朝的憤怒指責,其中一名審訊人員苦笑著說道:“王老先生,雷大海的事情還沒有審訊清楚,雖然我相信您是清白的,但是我們也沒權力放您離開,還是等待國家的消息吧!”
“我已經離職超過半個月時間了!一個常務副省長離職這麼久,會造成多麼大的麻煩,你們清楚嗎?”王援朝絲毫沒有被關押審訊的自覺,反而是口氣越來越嚴厲。
隻是,他有注意到,對方對他的稱呼不是王省長,而是王老先生。
就在兩名審訊人員額頭冒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王援朝反而平靜了下來。
“相處半個月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國安部的名字保密,代號總能說吧?”王援朝吸著煙,目光中有些迷離。
審訊人員為難的互視一眼,雖然他們欽佩王援朝的人品、官德,但是與一個在押間諜案嫌疑人通報代號,這違反組織紀律。
就在審訊室的氣氛有一些尷尬的時候,一陣劇烈的搖晃,將審訊室內的擺設都震落到了地上。
那兩名審訊人員,都險些被晃倒在地。
王援朝則是雙手死死按住審訊台,身體竟然是文絲未動。
“地震了?”審訊人員臉上閃過驚慌的神色。
嗚嗚嗚。
基地的警報響了起來。
“該死的!是有入侵者!”兩名審訊人員霍然站起身,向著門外跑去。
地下基地中警報聲、人員嘈雜聲響成一片。
片刻之後,兩名身著製服的青年來到了王援朝的審訊室,冷聲道:“進入一級戒備狀態,馬上跟我們進牢房!”
王援朝站起身,身上的手銬腳鐐嘩啦作響。
三個人走出審訊室,沿著走廊走向關押囚犯的牢房。
轟!
又是一陣猛烈的搖晃,真的是地動山搖。
“這裏不是地下七層嗎?居然會發生這麼劇烈的搖動?”王援朝略感詫異。
兩個押送他的人也是麵露驚容,連忙拉住一個從他們身邊跑過的人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在地下嗎?居然有人能進攻到這裏?”
是人都有好奇之心,即使是他們也不例外,雖然他們也是隸屬於國家安全部,但他們屬於是後勤,都是些沒有絲毫武力的普通人而已。
那個人有些為難的看向兩人身後帶著手銬腳鐐的王援朝,猶豫著不想在犯人麵前吐露情報。
兩名押送者連忙說道:“這是江南省副省長王援朝!”
“是他!”那人瞳孔一縮,王援朝這個人現在在整個地下基地都非常出名,他們做國家安全部審訊十幾年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在以往,無論任何人,隻要是進了國家安全部,都或多或少的會被查出一些問題。
但是王援朝,卻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這在地下基地已經成了一份傳說。
“外麵有東瀛忍者進攻基地,其中有A級別的武修者,實力非常恐怖!”那人咬咬牙,開口說道。
“咱們基地是使用特殊材料建築而成,所有武修者都無法進入這裏吧?”押送者心有不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