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菊若哭得梨花帶雨,任何時候她都要保持美感,這是她的習慣。“那娘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呀?”

“現在懂得求你娘了?”閔秋娘看著哭泣的女兒,知道她知錯就行了,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兒,還是心軟,“你當初******的時候沒有露麵吧!?”

安菊若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閔秋娘,“女兒是讓付鴿那丫頭……”

“糊塗!”茶碗重重地砸下,落地開花,驚得安菊若顫栗卻不敢半句忤言。

“付鴿兒那丫頭是你的貼身丫鬟,和你出麵有什麼分別?我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

“娘,你一定要救救我,是安七夕她該死!是安七夕她不要臉地搶了清哥哥,若不是她一直不肯退婚,我怎麼會容不下她!”

閔秋娘氣得一個倒仰,都到了這般,她還不知錯在哪兒。

罷了,罷了。閔秋娘想抽幹了身上的全部精力一般,無力地揮揮手,“罷了,你先回去吧。”

“娘,那那些殺手怎麼辦。”

“我自會替你收拾幹淨,隻是這一個月你不準再出房門半步!”

“可是娘,過幾日就是清哥哥的生辰……”安菊若的話被閔秋娘的一個眼神止住,最後有些不甘地離開了。

“唉~”久久,空曠的屋子裏傳來閔秋娘的一聲歎息。

當天夜裏,相府刑房的一群殺手突然暴斃。

三日後,相府後院的荷花池浮起一具女屍,正是安菊若的貼身丫鬟,付鴿。

……

白駒過隙,安七七到這杏花村快一個多月了。

她在院中的脆棗樹下乘涼,無聊地揪了一顆脆棗,用手絹擦擦就塞進了嘴裏。

如今的月份,果子還是青的,不過脆棗清清甜甜的倒也好吃。

這棵脆棗樹還是原先就長在院子裏的,長的棗子也挺多的,但耐不住安七七的摧殘啊!一無聊就揪一顆,一無聊就揪一顆,現在也就剩頂端的脆棗幸免於難了。

“好熱啊!”安七七用大蒲扇扇著風,可扇過之後更熱,隻能一直不停頓,手都酸了。

這個時候安七七無比懷念空調。

要是能遊個泳什麼都就好了,村裏不遠倒是有條小河,但那裏整天圍著一群小孩嬉笑打鬧。唉,鬱悶呐!

家裏存貨也不多了,真是懷念那打一個電話就送到家的外賣。

當夜,轟隆隆~

安七七一臉冷漠地看著木架床上不斷滴答滴答落進雨水的盆子……

這夏天降雨可以躲,那到了冬天還不得凍死?現在才住了多久,各種弊端都顯現出來了。

也不能這麼說,住在茅草屋也是有好處的,最大的好處就是通風呀!

最後安七七還是挑了一處幹燥的地方,睡在了睡袋裏。

當安七七拿出睡袋的時候還有些恍惚,似乎從上次那個變態來過之後她就再沒碰過這個寶貝睡袋了。

對了,上次好想還做了一個夢,至於關於什麼,安七七幾乎完全沒有印象了,隻記得似乎是和什麼吊墜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