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生大聲吼著秘書室的所有人,甚至調動了保安室查看近幾日的監控攝像頭,可是一無所獲。
其實,這還是與安建生的風流有關,他平時總愛帶一些新交的“女朋友”回他的私人辦公室親熱,所以這裏隻在樓道口放了一個攝像頭,別處再沒有,所以即便是看到了安蜜兒,自然也是沒有把她列入到嫌疑人的範圍內的。
安建生自然更是憤怒,又把身邊的人喝了一通,忽然一個中年男職員想到什麼,便弱弱地舉手說道:“大約一個禮拜之前,我好像看見安小姐進過安總的辦公室。”
安建生一個“屁”字堵在嗓子眼裏,要不是他今天罵了太多話,一時激動罵不出話,一定會把這個字喊出來,並立即讓這個職員滾蛋。
但安建生一時沒有發出聲,倒叫那個男職員以為是安總想聽自己繼續說下去,忙道:“那天我印象挺深的,是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我忘記拿家門鑰匙了,這才回來取,正好碰見安小姐從安總辦公室出來,神色有點不太對勁,我和她打招呼也沒聽到。”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安建生心裏咯噔一聲,鬧不好還真是蜜兒幹的?
忽然又想起什麼,安建生問道:“是安蜜兒,還是安七七?”
那個男職員一愣,“安,安蜜兒小姐,我,不認識安七七小姐!”
安建生其實也自知是多此一問,隻是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會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背叛了自己。
或許也是誤會?
安建生懷著這樣的希望,放了職員離開,自己回家找安蜜兒試探一下。
隻是一臉盛怒地回到家找到安蜜兒時,卻發現她正在和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安魁一塊兒做遊戲,當下也不好發怒了,隻是臉色不佳的叫安蜜兒到一旁,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蜜兒,一個禮拜之前你去公司找我有什麼事嗎?”
安蜜兒臉登時白了,安建生畢竟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了,自然注意到了,微眯著雙眼看安蜜兒如何說,卻見安蜜兒直接跪在了他麵前,哭著道:“爸,那天其實是我進去,進去偷拿了您的一份合同,我,我不孝啊,爸,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這邊動靜這麼大,自然是驚動了安魁,他玩具也不玩了,過來看安蜜兒跪在地上,奇怪地問安建生,“爸,你幹嘛要讓姐姐跪著呀?你快讓她起來吧!”
安建生見安魁在身邊,自然是不會動手打安蜜兒的,便冷冷問道:“為什麼這麼做?”
安蜜兒看了一眼安魁,又抬頭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安建生,便道:“爸,你就把這件事全算在我頭上好了,隻是你今後一定要保證小魁的安全啊,爸,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安蜜兒低著頭,安建生看不見她的神情,但聽她語氣便覺得此事應該是另有隱情了,忙問道:“這件事和小魁又有什麼關係?”
“爸,你不要再問了,不然姐,不,總之爸,都是我的錯,你怪我一個人就好了!”安蜜兒故意把那個姐字漏給安建生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