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季澤聽到安建生的這些反應時,臉上的笑容更冷。
他手指輕輕撫摸著安七七的臉頰,道:“那些不懂得珍惜你的人,我讓他失去一切可好?”
第二天,關於那塊地皮底下藏有礦藏的消息就鋪滿了江城大大小小的報紙上,當安建生得知這個消息時,接連幾日的壞事接二連三地向他撲來,安建生終於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蘇芸急急忙忙打了電話叫來救護車,安建生竟然住進了和安七七同一家醫院。
隻是安七七住在高級vip病房中,而安建生因為沈季澤的幹擾也隻住進了一般病房。
讓安建生有的治已是沈季澤大發善心了,要不是怕安七七醒過來之後不高興,沈季澤連醫院都不讓安建生住進來。
也是安建生平時身體保養得好,不出一宿也就清醒了,醒來之後立刻生龍活虎地吵著要回家。蘇芸拗不過他,便又陪著安建生回去了。
這讓沈季澤很是不平衡,看著安七七平靜的未有一絲波動的長長睫毛,沈季澤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隻是還不等沈季澤再出手,早上剛出去的安建生,晚上便又風風火火地被送進了醫院,聽說這次還進了重症監護室!
沈季澤叫來許江,“去查!”
許江密切注視著安家的一舉一動,現在雖然還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得知此事和一人有關,道:“聽說是安建生回去撞見了四夫人在和別人偷,情,本來還可以控製情緒,不至於入院,後來不知三夫人和他說了什麼,安建生便被送進了醫院。”
“哦~”沈季澤玩味道,倒也不再管那亂成一鍋粥的一大家子,隻潛心照顧好安七七便是。
過了大約一個星期,安建生又清醒了,可是安七七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沈季澤在病房裏安置的辦公桌上批改完今天一天的文件,清洗過雙手之後,便又拿起帕子為安七七擦拭雙手。
他對她自說自話,就像安七七在回應他一般。最後沈季澤還是忍不住抱怨道:“王姐,許江,還有文倩那個電燈泡都來看過你了,還有你的那些同學,你怎麼還不醒啊!”
沈季澤等了幾秒,又道:“傻丫頭,你是不是恐婚啊?我已經前前後後向你求過三次婚了,可是婚期總是一推再推……”
沈季澤這邊獨自一人傷心著,期盼著,安七七卻是像被困在一團迷霧中,昏昏沉沉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人,從哪來到哪去。
但唯有一樣記得清清楚楚,便是他的名字。
安七七找不到走出困境的方向,但總能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述說著,以致她在黑暗中才不再害怕,保持著清醒不被迷失……
每一天安七七都在努力尋找出口,點點滴滴,不知過了多久,當有一天刺眼的光照亮了她夢境的出口,安七七在那個瞬間幾乎又忘記了自己是誰,但是當對上一雙熟悉的眸子時,安七七還是抑製不住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