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塔季揚娜拉起周楚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她的臥室——其實這裏本來隻是個儲藏室——不過既然是避難,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室內幾乎一片昏暗,塔季揚娜這個時候說道:“周先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神通了麼?”
“還是不能說。”
“為什麼?”
“因為……它害羞啊。”周楚道。
一股濃鬱的香氣傳來,周楚嗅了嗅,那是肉香。
“它要怎麼樣才不害羞呢?”一隻手伸到了周楚的腿間。
“它需要溫暖和滋潤。”周楚把一具溫熱的嬌軀攬進懷裏,然後一口吻住了那像出水魚兒一樣嬌喘的嘴兒。
天雷勾動地火,周楚剛剛想把這個膽敢挑逗自己的女人撲倒,卻隻感覺一股大力環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自己這一百多斤,居然被一個過肩摔給摔在了床上!
然後,一隻雌豹直接撲到自己身上,瘋狂的抓開自己的衣服,然後很快就把自己的那話納入了一個溫暖的體腔。
“你……你慢點!”周楚喘息道。
“你到底行不行?”塔季揚娜不滿的動了動,周楚一聽頓時大受刺激,他直接按住了塔季揚娜的腰,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瘋狂的朝上搗了幾十下,塔季揚娜瞬間就被一陣劇烈的快感和酥麻給搞的魂飛魄散。
二人就像征服者一樣,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先認輸,那就隻好拿出本事來。
但二人也都清楚,他們的時間其實很緊迫,葉利欽是讓二人值班的,不是讓二人來做愛的。
因此,在如此緊張的時間裏,要完成如此複雜的鬥爭,那麼雙方就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完全不保存體力,從一開始,就全力以赴。
戰鬥的結果,是平分秋色,等到二人一起出來時,周楚還想避點嫌,塔季揚娜幹脆直接拉住了周楚的手。
“呃……”周楚有些尷尬的看著似笑非笑的西拉耶夫等人。塔季揚娜卻毫不在乎的說道,“幾位,我父親還沒起來麼?”
“總統剛才巡視了一下白宮各地的防衛。”科爾紮科夫甕聲甕氣的說道,而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其實也很明顯,你倆幹的事情,葉利欽都知道啦。
“喔~~”塔季揚娜得意的打了個哈欠,“那麼周楚,我們要不要再回去睡會?”
“等事情完了你們再睡!”葉利欽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周楚頓時心說壞了,人家讓自己幫他值班,結果值班值到人家女兒床上去了,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呢。
“嗬嗬嗬,總統,我……嗯,您休息的還好哈?”周楚臉色還有些別扭。
”還好,就是一直聽著耗子叫。“葉利欽笑道,“周,馬上亞納耶夫將要舉行一個新聞發布會,你怎麼看?”
“這是天賜良機!”周楚馬上說道,“這些政變者是怯懦的,是心虛的,這一次是他們自絕於全國的好時機,我們一定要組織反擊!”
“怎麼反擊?”
“很簡單,逐條反駁他們!”周楚道,“有些他們一定要回答的問題,其實我們已經有了答案,我們就要等他們的發布會一結束,趁著這個熱乎勁,趁著媒體和人民都最關心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好!”葉利欽道,“周楚,你能來幫我,實在是太好了!我也好,俄國也罷,都絕對不會忘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