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不了解這個LOGO的含義,即便看到了也察覺不到什麼,馬可了解的東西可真多,結合之前他對肛交的透析,我甚至開始懷疑他的性取向,回去是有必要審問一下他——為我的安全著想。
宋新發顯然也不了解這個LOGO的含義,他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個煙灰缸很早以前就擺放在這裏了,看來老謝改變性取向的時間遠早於向我們坦白的時候啊!”
“改變性取向的不止謝常青吧?”馬可露出神秘的笑容。
宋新發瞪了一下雙眼,不解地問道:“您這話的意思是?”
馬可瞄了一下花小朶,花小朶也詫異地看著馬可,不明白馬可為什麼突然看了她一眼。我則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馬可應該是想說出王耀強有過肛交的經曆,但是又顧及到花小朶在場,偏偏又不能把花小朶請出去。我期待著馬可要如何委婉地表達。
“我指的是王耀強。”馬可果然說得很委婉。
宋新發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這怎麼可能?耀強和我一樣,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他非常愛李歡歡,這一點公司的員工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他的辦公室看看,隨處都可以看到他秀恩愛的痕跡。雖然歡歡昏迷了一個多月,但是耀強可沒有移情別戀的意思,更別說改變性取向了。”
馬可沒有試圖把所謂的證據說出來,當然他本身也保留著懷疑的觀點,宋新發既然不知道,也就無法指望從他這裏獲得確認。馬可露出尷尬的笑容,準備走出辦公室。
離開星河傳媒有限公司後,馬可開始向花小朶透露,“我剛才對王耀強的懷疑並不是憑空猜測的,當然也不能完全肯定。現在既然已確定謝常青是同性戀,恰好這幾天他出差,理論上存在作案的時機。”
花小朶沒有追問馬可猜測的依據,或許她已敏感地知道馬可故意隱瞞的苦衷,她點了點頭,隨後吩咐幾名警員立馬去所有通往香港的關口檢查一下這幾天是否有謝常青的過境記錄。
吩咐完後,花小朶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要不是那個煙灰缸,我們這次幾乎是白跑了一趟。”
我和馬可相視一笑,花小朶這是在直接地否定自己的行動,同時委婉地表揚了馬可。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
晚上七點,我和馬可以及花小朶三人來到了療養院。楊主任告訴我們,院方為配合我們的行動,特意將其中一部監控器對準了李歡歡的病房。李歡歡到目前為止依舊處在昏迷當中。
許芬慧今晚原本是不值班的,但我還是看到了她的身影,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驚喜。在等待李歡歡第二種身份蘇醒的時間裏,我不再感到無聊,之前我就說了,愛神挺眷顧我的,讓我談情探案兩不誤。
在後院裏,我跟許芬慧聊起了馬可,許芬慧聽說了馬可的神奇後,追著我講述和馬可探案的一些經曆。為了不讓馬可搶走我的風頭,在講述時我巧妙地為自己添加了協助偵探的分量,這讓許芬慧看我時眼神裏又增添了許多光芒。
約一小時後許芬慧開始犯起困來,她自覺地把腦袋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已經忘了我來療養院的初衷了,也偷偷地挨著許芬慧的腦袋開始幸福地眯上了眼睛。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隻萬惡的蚊子把我和許芬慧驚醒了。我們都略顯尷尬地看了看對方。
“我什麼時候睡著了?”許芬慧臉蛋紅彤彤的,在夏日的月光下顯得特別美麗,就像一朵靜謐的夜來香。
“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在陪你睡。”我臉上露出的是歉意,心中隱藏著得意。
“沒打擾你的正經事吧?”許芬慧臉上的歉意比我真實多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正經事,連忙站了起來,許芬慧也跟著站了起來,催促著我趕緊回走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