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劉總時,劉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後,示意女孩自己看,然後走向了旁邊的洗手間。
我也鬆開了許芬慧的手,悄然跟去了洗手間。
走進洗手間的一間廁格裏,劉總才接通手機,我則溜進了旁邊一間廁格,將早已拿在手中的手機打開了錄音軟件。
“老宋啊.....陪幹女兒買家具呢......哈哈哈.....放心,那泥頭車早就離開深圳了......這回他該長點記性了吧......晚上再聚......當然要帶上.....哈哈哈......”
最後嘩啦啦的放水聲我就沒有錄了,這一次我又立大功了,看來李長江的車禍是宋德城勾結劉總做出來的。
我立馬將錄音發給了馬可,晚上就等著領賞吧。為了避免被劉總注意,我特意短信聯絡許芬慧,待劉總離開三樓我再出去。宜家裏麵的馬桶還真不是蓋的,順便打個盹吧。
重新回到賣場,許芬慧已經將床買下了,兩米寬,兩點五米長,夠我們晚上好好翻滾了。價錢嘛!許芬慧估計是受到了劉總那幹女兒大包大攬的刺激,否則她絕對舍不得如此狠心地刷我的卡。
回去的時候我們不需要打車,新床有專門的貨車送回去,也順便把我們捎了回去。
擺放新床的時候,我特別要求送貨到家的宜家工作人員將床的擺放調整為東西向,床頭放置在西端,這樣一來整個房間的格局都要經曆一次大的改動,好在宜家的兩名工作人員非常熱心,協助我完成了其他家具的調整。
我的調整是有依據的,《千金要方》中講到,凡人臥,春夏向東,秋冬向西,秋天應睡西邊,睡應時節而臥,有利於氣血舒暢。東西向的睡覺觀念,對中國宅居的內部結構可以說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自秦漢兩千多年以來,臥室床的擺位就固定為東西向。由於我睡的房間不是馬可的主臥,因此之前擺的床有些隨意,我也沒有調整。
宜家的兩名工作人員若有所悟地笑了笑,並誇讚我好有學問的樣子,許芬慧則得意地向他們介紹我是一名挺有名氣的小說家,引得宜家的兩位工作人員又朝我敬佩不已。其中一名喜歡看小說的小夥子還特意打聽了我所寫的小說,許芬慧則又津津樂道地向他介紹起來,惹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整理好臥室後,一上午的時間也悄然過去了,該做午飯了。
現在的廚房不像韓寒當年在《三重門》裏麵所寫的那樣“如女廁所,男人是從不入內的”,不僅有越來越多的煮男,而且漸漸有發展成“男廁所”的趨勢,輪到女性同胞坐享其成了。
當然我的許芬慧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女孩,而我也不是那種坐享其成的大老爺們。因此,廚房裏呈現出我和許芬慧龍鳳共舞的溫馨畫麵。
差不多享用完午餐時,馬可來電了,他最好別假惺惺地說請我們倆吃午餐。
“有何貴幹?”我故意打了一個飽嗝。
“紅毛男子的身份已經確定了,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會會他嗎?”
我頓時來了興趣,“在哪?”
“市民廣場,他是一個滑板少年,經常和朋友們在那邊玩耍。”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我自作主張把許芬慧也帶上了,她不會拒絕的。
果然,許芬慧拍手叫好,“早就想看看你們怎麼抓犯人的了。”
收拾好碗筷,我們手拉手快樂地向市民廣場出發。
PS:希望大家在看過之餘別忘了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