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賢菲謝過馬可的款待,並和我們禮貌地告別後,我才納悶地問馬可:“你不會就純粹地請她過來大吃一頓吧?”
“不可以嗎?”馬可聳聳肩。
“如果真是這麼一個情況的話,我覺得有必要跟花警探彙報一下。”我認真地說道。
“這麼一大桌美食都堵不住你的烏鴉嘴。”馬可白了我一眼,把剩下的一隻螃蟹推到我麵前,“再賞你一隻無腸公子(螃蟹別稱)。”
“留給花小朶吧,花花公子。”我將螃蟹橫推回去。
“不行,還是得把罪證給毀了。”馬可認真地說道,然後揀起螃蟹大快朵頤起來。
我連忙惡作劇地拿起了手機,準備拍下來。
“別,我從實招來。”馬可終於投降了。
放下被收拾掉的無腸公子殘骸,馬可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咱們先移步到隔壁的星巴克再從長計議吧。”
“OK!”我不介意在午餐後享用一杯香草拿鐵,反正我沒打算買單。
地王大廈裏麵的星巴克平時聚集的大部分是白領或者金領,雖然國慶長假還未結束,但坐在裏麵的顧客看起來依舊是出沒在高端寫字樓的高學曆人才,言談舉止氣宇不凡。
買咖啡時,甜甜的收銀員問我們有沒有零錢,馬可搖了搖頭,同時用餘光掃了我一下。看在剛才那頓自助餐的份上,也為了不讓收銀員甜甜的笑容難堪收場,我奉獻出了錢包裏的零錢,然後同時贏得了馬可和收銀員感激的一笑。
我和馬可選擇了一個四人座的沙發座,靠窗,如果有女孩們找不到其他空位要和我們拚桌的話,那正好了了我們選座的初衷。
言歸正傳,我抿了一口咖啡後,朝馬可說道:“你打算從哪說起?”
馬可放下咖啡杯後,翹起了二郎腿,身體略微往前傾,才開始說道:“先跟你講講上午我從葉警探那獲得的消息吧,花小朶因為有新任務帶著兩名警員出勤了,難度不大所以我沒有跟隨,於是我去找了葉警探。
“葉警探告訴我,昨天收到你那份錄音後,他很快布署了晚上跟蹤劉總和宋德城的行動計劃,並已經派警員去博愛和宏基金會門口蹲守劉總跟宋德城。就在他也準備出發時,收到了我們的第二份禮物,也就是被遣送回刑警隊的蘇曉東。
“於是葉警探先立馬展開了對蘇曉東的審問,他隻用了簡單的一招就讓蘇曉東將所知道的通通交代了出來。葉警探謊稱被蘇曉東他們撞傷的李長江因傷情加重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如果蘇曉東不供出同夥,他將獨自一人承擔害死李長江的全部責任,外加一條搶劫罪,所接受的懲罰是直接槍斃。
“蘇曉東被嚇得六神無主,很快將泥頭車司機供了出來。據蘇曉東交代,泥頭車司機叫賴斌兵,是蘇曉東在沙井的酒吧裏認識的,和蘇曉東是老鄉。賴斌兵雖然有輛泥頭車,但是也經常跟從東北來的一個團夥混跡於酒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說白了就是充當打手,東北佬就愛幹這個。
“兩天前的一個晚上,蘇曉東參與了賴斌兵接到的一個大買賣,不過蘇曉東並不知道雇傭賴斌兵的人是誰。蘇曉東隻需要按照賴斌兵的吩咐將被撞傷的李長江身上的錢包取下來就行,然後蘇曉東就能得到一萬塊的報酬。
“事成之後,蘇曉東如願收到了賴斌兵給他的一萬塊,不過隨後賴斌兵就離開深圳了。蘇曉東因為結識了一幫愛玩滑板的朋友,繼續留在了深圳,他雖然無法指證雇傭賴斌兵的幕後人,但是向警方提供了賴斌兵的泥頭車車牌號碼,以及賴斌兵本人的照片和他大概的家庭住址。
“所以要指證博愛的劉總,必須將已經離開深圳的賴斌兵捉拿歸案才行,葉警探已經將車牌號交給了交警部門協助追蹤,並且聯係了吉林那邊的刑警隊,一張針對他的大網已經撒開了。”
“賴斌兵肯定未料到這麼快會被警察盯上,相信很快就可以將他捉拿歸案了,到時候劉總等幕後黑手也將浮出水麵,鋪向他們的這張漁網也可以收網了。”我開始提前祝賀馬可了。
“借你吉言。”馬可笑了笑。
“葉警探昨晚的行動有收獲嗎?”我繼續問道。
馬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從他的表情我已經大概猜到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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