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奶娘曾經跟她說過的一個叫做元鄺的男子似乎在追求巧兒,跟劉信的關係似乎也不錯。
如今想來,元鄺想必是假名,真名叫元延讚才對了……
姓元,跟巧兒有瓜葛牽扯,不會有兩個人!
這個世界,可真是小啊!
徐初盈聞言“哦”了一聲,又斷斷續續的道:“這女子、這女子看起來家境多半不怎樣,這元公子也太不厚道了,家有嬌妻美妾,還要當街調戲民女,真是可惡!”
燕王笑道:“誰告訴你延讚嬌妻美妾的?他還沒成親呢!”
徐初盈輕哼道:“就算沒成親,也不能隨隨便便調戲民女啊!他的身份地位,怎麼著也不可能娶個民女回去做妻子吧!”
燕王隨口笑道:“妻自然不能,做妾罷了!”
徐初盈胸口一堵,頓時有些惱怒起來,不由得瞪了燕王一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
她心裏煩躁,“嘭”的一聲粗魯的關上窗戶,轉身跌跌撞撞的走開。
燕王叫她這脾氣發的莫名其妙,若是在平日或許他會察覺二分端倪,可此刻她半醉不醉的,他哪兒會疑心到別的?
忙叫著“盈盈!”笑著上前扶攬著她,笑道:“好盈盈,別生氣呀!吃著碗裏望著鍋裏的又不是爺,爺隻吃盈盈、隻望盈盈!”
“無聊!”徐初盈瞪他一眼。
她醉態嬌憨,眸中水光瀲灩帶著迷醉神情,眼角眉梢染著******的紅暈,如玉的雙頰也紅暈遍布,柳眉倒豎,俏麵含嗔,那模樣兒要多可人有多可人!
燕王不禁大樂,嗬嗬的低笑起來,低頭便在她那嬌豔欲滴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徐初盈“啊!”的叫起來一把推開他,撫摸著自己的唇怒視他:“你屬狗的啊!”
燕王更笑得愉悅。
忽然心中一動,上前緊緊扣住她的腰,笑道:“爺不屬狗,爺隻喜歡咬盈盈!”
他攬抱著她不由分說在桌前坐下,將人緊緊扣在懷中,飲了酒強行度入她口中迫她喝下。
徐初盈惱火不已掙紮不依,燕王輕喘著,捧著她的臉在唇上輕輕一啄,笑道:“盈盈乖,讓爺瞧瞧盈盈喝醉了是什麼樣!”
說畢又接二連三的迫她喝。
燕王憧憬興奮不依,他媳婦兒喝得半醉都那麼誘人,若是全醉了,豈不是更誘人?
於是,當徐初盈徹底喝醉之後,一動不動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酣沉香甜的睡過去的時候,燕王覺得整個世界淩亂了!
燕王沉著臉,把喝醉了酒睡得乖巧的徐初盈抱下了樓、上了馬車,吩咐回蒼月山莊。
這一夜,看著躺在身旁沉沉酣睡的女人,燕王幹瞪了一晚上的眼。
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實在是煎熬之極。
果然,人是不能夠貪心的……
燕王到底不甘心就這麼回去,次日早上徐初盈醒來之後,到底纏著她親熱了一回,這才放過身嬌體軟的小妻子,勉強心滿意足的回了城。
徐初盈宿醉尚未完全清醒過來,沐浴之後,飲了醒酒湯,喝了點兒稀粥,又沉沉的閉目養神躺了小半響,這才好受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