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桐葉使勁兒地推著林逸,極力偏過腦袋說道,“林逸,你看清楚,我不是夏紫菀,我是桐葉……唔……我是桐葉!”
林逸卻仿似是失聰了一般,根本不聽桐葉在說什麼,對夏紫菀積壓已久的悲痛和思念此刻全部轉換為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他一把將桐葉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自己整個身子也撲了上去,雙手不斷地在桐葉身上遊走,雙唇從桐葉的額頭一直吻到了胸口,他渾身發燙,粗重的喘息聲中帶著濃烈的煙味兒和酒味兒,原始的衝動燃燒盡了他的一切理智。
“不要……林逸,快停下!”
“林逸,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桐葉!我是桐葉!”
“……”
桐葉仍然死命地掙紮著,可如今的林逸早已不是當初的林逸,在他強勢的壓倒下,桐葉很難再掙紮起來,當然,如果桐葉決意要起身的話,也並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比如她此時用手指在林逸的太陽穴上一戳,或者幹脆一腳蹬在林逸的褲襠下,這些極其簡單的舉措就能輕易地讓林逸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可是她舍得這樣做嗎?
當這個男人在倭國為了她,隻身闖入櫻花門的時候,她就再也舍不得這個男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想到當日林逸在櫻花門和二十幾號殺手血戰,一步步向她闖過來的時候,桐葉突然停止了掙紮,將自己的整個身體完全交托了出來,隻是目光有些木訥地望著天花板,一眨眼,便流出了兩行淚來。
她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林逸,但是她介意以“夏紫菀”的身份把這一切給林逸……她哭的是這個。
沒有了桐葉的掙紮和阻擋,林逸一路長驅直入,順利地將桐葉身上的T恤和牛仔褲褪下,然後輕輕地掀開了女人身上那最神聖的三點,一番激烈的熱吻之後,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占據了桐葉的整個身心。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桐葉眉梢一緊,她貝齒緊咬著嘴唇,滾燙的淚水說不清是幸福還是苦澀。
……
翌日一早,林逸從沙發上醒來,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正欲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還光著身子,這才回想起昨晚的激情,而桐葉早已經離開,那套白色的T恤和牛仔褲也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旁邊還用杯子壓著張紙條,上麵怒然寫著:“林逸,你混蛋!”
“混蛋?”
林逸看了看那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將這客廳裏的一切環視了一圈,然後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他確實是夠混蛋的,在這座承載著他和夏紫菀記憶的房子裏,他竟然和另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且那女人穿的還是對於夏紫菀有著類似於“婚紗”意義的衣服……還有比這兒更混蛋的事情嗎?
“這逼事兒……幹得真他媽混蛋!”
林逸煩躁地胡亂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繼而起身穿上衣服,將那套白色T恤和淡藍色牛仔褲重新放回了夏紫菀的衣櫃,然後將整個房間打掃了一遍,他沒有打算從這裏搬出去,因為這裏有他和夏紫菀的記憶,現在又多了桐葉的記憶。
其實林逸本打算從倭國回來,養好傷之後,便親自登上鬼針門去拜訪桐葉的奶奶,那老太太不是一直想要見他嘛,而且他也想知道老太太找他究竟所為何事,他之前一直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其實怕的就是沒有自保能力,不能掌控現場的局勢……現在實力是夠了,可是昨晚又把桐葉那個啥了,看來他的鬼針門之行得無限期推遲了,至少也要先弄明白桐葉現在對他的態度再說。
處理完倭國的恩怨,林逸又得回到燕京這個大圈子來了,他在外麵隨便吃了個午飯,便趕去了國醫堂,身為國醫堂的主席,他也的確該關心關心國醫堂的運營情況了,要不然還真是辜負了衛生部陸思安部長的信任,除此之外,他也想去看看何玉婷現在的情況,弄清楚當初在煙海市指使何玉婷來刺殺他的幕後主使人,這還是個不大但是也不小的隱患。
霍伯昌的辦公室裏,林逸自己動手泡了杯茶,然後坐在會客椅上,聽著坐在對麵的霍伯昌彙報著國醫堂近來的情況,總的來說,國醫堂最近的表現算不得驚豔,但也在穩步地發展,最重要的是,經過他的鐵腕整治,現在的國醫堂,風氣要比以前純正得多。
“霍老,辛苦您了!”林逸衝霍伯昌頷了頷首,深表歉疚與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