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雨姝的慢慢遠去的身影走的遠了,周小山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妮子,連老公都不要了。心裏對修煉更加渴望,唯有強大才能有話語權啊……
有一種情感在心的痛,那是一種難以割舍的痛,來自內心的底部的痛,真得舍不得讓那種痛消失,那種隱約而朦朧的痛變無。
直到這個時候,老鬼和張瘋子都還沒有回來,想起今晚的正事,急急忙忙開上一輛怎麼看怎麼都像從垃圾場撿來的破汽車向養殖場駛去。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峽穀內的靈氣確實要比別處充裕很多,一般地方半個小時才能吸滿的靈氣樹,在峽穀內之用了不到十分鍾。
周小山沒有忙著回去,蕭晨的約戰就像一塊巨石壓在身上,而他卻像空守寶山幹著急,明明傳承得到了很多,現在的實力沒辦法開啟。
臨近中午,“咕嚕”聲讓周小山不得不停下修煉,昨晚的連番奮戰,到現在滴水未進,腹中早已空空如也。經過幾個小時的修煉,疲態一掃而光。
剛進入大院,老鬼和張瘋子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不過兩人的神情就疲憊得多,像似一晚沒睡覺的樣子。
原本以為兩人回去休息,吃過東西後,周小山就準備繼續去修煉,不想老鬼叫住了他。
“小子,現在起,我們要加快一些,跟我來吧。”
“喂,老鬼,神馬情況?怎麼出去一趟你就變性了?”
“呸,你才變性,你全家都變性!我老人家覺得你進展太慢,太耽誤時間,不可以嗎?別廢話!”
當老鬼拿出一大堆車門鎖的時候,周小山蒙了,疑惑的問道:“您老人家這是?我到底是學開車還是學偷車?”
“你不是當保鏢嗎?危機情況下,迅速的將雇主安全護送撤離不需要車?難道你還要慢慢去找自己的車?小子,我這套絕活一般人想學我也不教,你給我好好的聽和觀察我的動作!”這時的老鬼神情嚴肅、專注。
一塊細鐵片,在老鬼手中簡直就成了萬能鑰匙。周小山被老鬼一翻說教,立即完全投入,他對保命的任何手段都是異常在意的。
接下來的十天裏,每天有三小時和老鬼學習,周小山差不多學習了三十種常見車型的門鎖。
而同時,張瘋子的要求和力度也加強了不少,一小時的協調訓練,兩小時的反應訓練,兩小時的死車訓練,五小時的上路高速訓練。
每一個動作都必須達到張瘋子的要求,周小山就感覺自己正在被壓縮成高濃餅幹。
這一切,似乎都與老鬼和張瘋子看到的那個女人後,兩人出去一個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任憑周小山如何打聽和從旁敲擊,兩人都守口如瓶。
“小子,本來我們開始計劃是訓練你到八月底的,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們不得不暫時離開。今天是我們最後次教你,所以有什麼不懂或想不明白的,抓緊時間問。”張瘋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接觸快一個月時間,周小山對張瘋子和老鬼的性格已有些了解,願意說的事,不用問也會告訴你,不想說的,無論什麼辦法,也別想知道。
“還會回來嗎?”離別總是苦澀的,周小山雖然痛過這幾天不斷增加的訓練,也有些預感,可還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突然。
明白離開的時候,縱然有萬千萬般的舍不得,也要舍得。
“當然會!”張瘋子這幾個字說得異常肯定、堅決、有力!
“需要我做什麼嗎?”周小山皺眉看著遠方,黎明的霞光卻漸漸顯出了紫藍青綠諸色,初升的太陽透露出第一道光芒。
“不需要!”張瘋子的回答沒有一絲遲疑,他也看著遠方,但眼神卻就冰冷得多。
這一天,是周小山有史以來最疲憊、最驚險、最難忘的一天。老鬼帶周小山進城區實戰開別人的車鎖,戴帽戴眼鏡,打開又鎖上,周小山靈巧的雙手和頭腦,沒有讓老鬼失望。
接下來應付張瘋子的考核就沒那麼簡單了,盤山公路、省高速、市區穿梭等,周小山的神經一次次始緊繃,這比做一天苦力活還累。
明月高懸,一片一片的月光,溫柔地灑落下來,灑在屋簷,灑在大院裏,灑在那有些破敗的圍牆,灑在幾輛如同廢棄場撿來的汽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