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了,綁匪們的情緒就快無法控製了。要不我們強攻吧,時間拖得越久,人質就越危險。”這已經是裴亮強第五次向王民提出強攻的意見了,不過第五次遭到反對。王民還沒有說話,劉奇就搶先說到:“你有把握嗎?不到最後一刻,不要輕舉妄動。”
現場已經被完全封鎖了,警戒線內除了全副武裝的作戰部隊,就隻剩下幾個高層官員。這時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了警戒線,淡淡的問到:“現在情況怎麼樣?”如果是季玄鈺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能在這個時候走進警戒線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而這個中年人,正是季玄鈺的班主任,唐浩。
一看到唐浩,王民立刻衝了過去,大聲罵到:“你們國安局是怎麼辦事的?國外的恐怖組織潛進了上海你們都不知道?幹什麼吃的?”各大隊長局長想說什麼但沒敢說,隻能點頭表示讚同。
唐浩聽後神情沒有什麼變化,點燃一支煙,淡淡的說到:“誰叫你藏著人家想要的東西?目前最重要的是人質的安全,而不是討論誰的責任。”
就在唐浩說這句話的時候,季玄鈺已經出現在體育館的樓頂,隻不過誰也有發現。季玄鈺此時已經全副武裝,進入了隱形的狀態。不是隻有盔甲的覆蓋範圍才能隱形,而是盔甲能扭曲光線,在一個範圍內形成隱形的狀態。
季玄鈺掏出毒牙,在玻璃屋頂輕輕的劃了一個圓圈。“砰”一聲,玻璃掉落在地麵,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四樓的三名守衛聞聲趕來,看到屋頂的大洞後立刻抬槍瞄準,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在屋頂出現大洞後並沒有任何人出現。而且三名守衛在深藍色的玻璃屋頂掃視一遍後,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出現。三人放鬆了警惕,以為隻是政府為了示威,隨便開幾槍。
正當三人中為首的那名匪徒考慮要不要殺幾名人質,進行還擊時。突然覺得自己的兩側熱乎乎的,伸手一摸,居然是血。那名匪徒立刻警惕的向兩邊看去,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旁兩側的兩名同伴,滿臉不解的緩緩倒下。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就覺得一道冷風從自己的眉心處刺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季玄鈺跨過地上的三具屍體,向通往三樓的樓梯口走去。在輕鬆解決樓梯口的兩名守衛後,季玄鈺來到了關押人質的三樓,小心翼翼的往關押人質的網球場走去。
一場屠殺,即將開始......
“王市長,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下令強攻吧,我女兒還在裏麵呢。”特警總隊的大隊長聽到體育館裏傳來了陣陣驚叫聲,心中可謂是焦急如焚。
聽到體育館裏傳來的陣陣驚叫聲,王民心裏同樣也是心急如焚。因為他知道尖叫聲都是發自女性尖銳的嗓音,這說明尖叫聲來自人質,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綁匪正在對人質經行極其殘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