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麗雅隻好聳了聳肩膀,攤了攤手,“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呢?如果我被人以為自己跟秦少將有什麼關係的話,我隻會興奮得無法入睡,並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同他發生一些什麼……溫婉,難道你不是女人嗎?所有的女人都會夢想擁有那樣一個完美的男人!”
皺了皺眉頭,溫婉毫不猶豫地說:“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因為我對他沒有任何感覺。”
“好吧,你果真不是女人。”索麗雅走到門前,補充了一句,“我想正因為你這樣特殊,所以所有優秀的男人都對你充滿了好感。哎,男女之間的吸引力怎麼就這麼奇特呢?如果我擁有可以吸引男性的法器,成功捕獲到其中一個,那該有多好——”
花癡的索麗雅,花癡著離開了,留下溫婉獨自惶惑不已。
“所有優秀的男人”?他們到底除了誤會她跟秦慕淵,還誤會她跟多少男人有染!
回校後,原本以為意味著重又恢複了平靜,卻被告知,學校為了他們的回歸,還要特地舉辦一場迎接晚宴,包括聯邦中央軍部人員都會前來參與,所以到時的場麵,肯定十分隆重。
當天,幾乎所有學員都被調去幫忙布置會場,溫婉還被輔導員特地點名囑咐,要打扮得既隆重,也要漂亮一些。
溫婉不明白為何單獨要她打扮得漂亮些,同時認為這點很難做到。既隆重又要漂亮?對打扮方麵一竅不通的她,可以體體麵麵得出場已經很難得了好不好!
還好,她身邊有參謀索麗雅,素來愛美的索麗雅,親自為她修理頭發,之後將長發盤起,佩戴上好看的首飾。之後,又為她描眼畫眉,勻脂抹粉。
溫婉在鏡子裏細看自己,卻看到一個優雅端莊,膚白唇紅,美豔動人,似乎古典畫作中,童話中的公主般的女人。
見到這幅景象的刹那,溫婉以為見到了一個陌生人,還為她的美麗心髒略停了幾秒。等到索麗雅笑著問:“怎麼樣,漂不漂亮?”的時候,溫婉終於暴走了。
“你趕快把它卸掉!”溫婉大聲喊,仿佛瘋了一般,“我不是去參加化妝舞會好不好?我是去參加我們學校的聚會!你讓我這個樣子出場,不是要我丟人獻醜嗎?天呐,我怎麼可以信任你!”
無論索麗雅再怎樣委屈,都已經無法阻止她辛辛苦苦整理出來的精美發型,被溫婉攪成雞窩的模樣。繼而,溫婉徹底將那些烏七八糟的化妝品統統用清水洗淨,恢複了她從來素顏的模樣。
索麗雅還沒來得及抱怨,旁邊的鄧婉兒便止不住地嗤笑了。
“我就說嘛,男人婆就是男人婆,連女人最基本的打扮都要嫌棄,我看某人的性取向也不一定正常吧?哎呀呀,也不知道是誰在私底下吃飽了撐的,竟傳言你跟秦少將有一腿?哈哈,真是貽笑大方!”
她這般冷嘲熱諷,似乎忘記了,散發這份傳言的人,正是她自己。
溫婉對她的奚落充耳不聞,她知道,對付這種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人,最好的辦法,便是把她當作空氣,任由她落井下石,指桑罵槐,極盡卑鄙之能事。
索麗雅卻替溫婉打抱不平起來,“婉兒,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你我喜歡打扮,溫婉不喜歡,正像溫婉喜歡吃辣,你不喜歡一樣,這個有什麼可攀比,可奚落的?我看你啊,還在為沒有能夠和我們一起去參與行動,在總部打雜了十天,覺得心理不平衡了吧!”
鄧婉兒噌地冒起火來,起身掐腰地說:“我留在總部怎麼了?我有什麼心理不平衡的?畢竟秦少將肯讓我留在他的身邊,是為了照顧我,讓我不至於受到傷害!哼,他將你們推向風口浪尖,難道就是看重你們,關心你們了?真是笑話!”
“哦,原來是這樣啊。”索麗雅點著頭說,“看來這份對於溫婉的傳聞,應該轉移到你的身上才是。哎呀,我要像某人一樣,把這份傳言迅速傳播出去才行,再加個進入第三軍校完全是依靠強大靠山的推測……嘖嘖,那簡直堪比星際晚報的頭條新聞啦!”
鄧婉兒被戳中了爆發點,忍無可忍地指著索麗雅,厲聲說:“小妮子,我見你平日裏很好相處,所以對你禮敬三分,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什麼人就會逐漸變成什麼人的樣子,看來一點都不假。”
索麗雅笑了笑,“婉兒,是你錯了,我不是跟著什麼人是什麼人的模樣,而是我素來對於我不喜歡的人,都是這一副模樣。是日久見人心,我逐漸看清楚了誰誰的本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