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別歎氣了,我兩都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你說是不是?爾東。”剛才還在門口的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沈海抬起頭就看見顧西捷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一隻手放在爾東的肩膀上,一隻手拍著他的肩膀。
“這個臭小子,這麼多年白教了!”沈海打掉顧西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頭坐了下來。
“沈先生,話也不能這樣說,他是你的徒弟,自然這些事師承您,不管他多厲害,那都沒有您當年的風采!”顧西捷拉著爾東跟著坐了下來,笑眯眯的奉承著沈海。
“照你這麼說,他重色輕師也是師承我嘍!”沈海停下了手裏裝茶的動作,毫不留情的就推翻了顧西捷剛才的恭維。
“不敢,不敢!我沒有這個意思!”顧西捷趕忙擺著手否認著,心裏卻暗暗的吐槽著“那誰知道呢!”
“哼!”沈海冷哼一聲,低頭泡起了自己的茶,不再理會旁邊的兩個人。
房間裏漸漸的陷入了沉默。
而此時溫婉的房間裏卻是一片硝煙彌漫。
秦穆淵屁顛屁顛的跟著溫婉跑進了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裏,笑眼眯眯的走到溫婉的身後企圖抱住她。
卻不想,在他的鹹豬手還未得逞的時候,溫婉轉身就朝他的肚子上來了一拳。
“嗷!”秦穆淵慘叫一聲,抱著肚子滾到了一邊的床上,來來回回的翻滾著。
“別裝了,我掌握著力度呢!”溫婉雙臂環在胸前,冷眼的看著床上演技並不高明卻還在賣力演出的男子。
沈海的這座小院子隔音效果並不怎麼好,三個人對剛才的哀嚎甚是感興趣,所以,三個人各自相互看了一眼,便屏住呼吸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剛才的那一拳,溫婉是掌握了手裏的力道,不過是教訓教訓秦穆淵罷了,所以打在他的身上就如同饒癢癢一樣,更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哎,還是這裏的床軟綿舒服!”聞言,剛才還抱著肚子大叫的男子此時已經恢複了常態。
他枕著雙手,抬眼望著屋頂,想起了年少時候自己在這裏學習的時光。
“師父真是隨意,直接讓你住了我的房間,就是擺置的方向變了,其他的倒沒有什麼變化!”秦穆淵的眼睛怔怔的盯著天花板,語氣裏卻是十足的懷念。
“我覺得這間就挺好,擺置是我換的位置,我覺得之前的有點老套!”溫婉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著自己的看法。
“師父沒有說什麼?”秦穆淵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驚訝的問著。
“沒有啊!那天來的時候他在車上試探我的耐力,結果我就不小心吐嘍,然後他就讓我自生自滅,我換完以後他還特意過來檢查了一遍!”溫婉走到他們帶來的水果麵前隨意的翻撿著,自然語氣也是十分的隨意。
秦穆淵心下頓時明了,自己的師父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麵上讓溫婉做這個,做那個,其實比自己還寵著她。
想起當時他讓自己隨便布置房間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的“隨便”,隻要有他不滿意的地方,就一定得撤了重來,雖然房間裏明明隻有簡單的幾件家具。
他還深刻的記得當時他要去後山處摘當季的水果,因為時間緊迫他又不小心將泥土弄到了車的前擋風玻璃上,沈海當時黑著臉將車洗幹淨,足足一周時間沒有搭理他。
“師父對你倒是寬容!”秦穆淵笑著將溫婉拉到了身邊,語氣裏滿滿的醋意卻也擋不住他眼神裏的溫柔。
“你暫且再等幾日,等那邊的事情結束我就把王媽帶過來!”秦穆淵看著眼前吃著蘋果,眼神放空的女子說道。
“我與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既然沈先生不要任何報酬的教我古術,我就為他做做飯嘍,而且我和老虎大叔以前在混亂星域的時候,也是我準備膳食的!”溫婉三下五除二的將手裏的蘋果吃完,抱著雙臂站了起來看著他。
“收你做徒弟是他自願的,他自然不能要報酬!”秦穆淵抬手將她環在胸前的雙臂打開。
“而且,等過些時日,你開始拜師之後,每天很辛苦的!”不等溫婉開口,他又說了一句,企圖可以改變她的想法。
“地下獵場我都殺出來了,這點小苦算不了什麼的!而且,我也喜歡做飯呀!”溫婉再次將被他打開的雙臂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