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被困於古誠煜的囚牢之中,即便被欄杆緊緊卡住,韓湘還是極盡全力的伸出雙手去夠白馬,但是隻能伸出雙手的韓湘根本觸碰不到的倒地不起生死未卜的白馬,韓湘自己和白馬都沒有想到陸子寒這麼厲害的獨守竟然還會有幫手。
韓湘碰不到白馬,心裏萬分著急,就像千百隻老鼠撓心一樣,韓湘的鎖骨緊緊卡在欄杆之間,因為太用力想要靠近白馬,韓湘讓人羨慕的鎖骨已經受傷,鮮血浸濕了衣領。
韓湘還是不想放棄,可是不管韓湘怎麼努力都無法如願,韓湘雙手無力的落下拍在地麵上,眼中流露出的是絕望,不管白馬是生是死最後想要擁抱愛人的願望都無法實現,這對於真心愛白馬的韓湘來說就是鑽心之痛。
韓湘的眼淚已經打濕地麵,韓湘雙眼也不敢去看白馬,親眼看著心愛之人離開無能無力也是一件無法忘記的痛苦,也可能此時的韓湘還是想要逃避已不敢去麵對的心思去回避現實的痛感,不想承認的想法太堅定可能就會成為幻想中的結果。
如果白馬真的死去,可能韓湘心中永遠不會承認白馬的離去,隻會編造一個自欺欺人的結果哄騙自己一輩子。
陸子寒雖然是個看上去冰冷異常的硬漢,但是陸子寒還是經曆過刻骨銘心的戀情,而且陸子寒是個癡情的硬漢,擁有細膩的感情,對於韓湘此時的感情可謂是心知肚明,但是對於敵人的女人太仁慈也不是陸子寒的性格。
不過同為過來人,陸子寒看到韓湘這樣還是不忍心不理不睬,最後走過去一腳踹在牢籠之上,毫無感情的冷語相對:“喂!他沒死,如果你相信他就等他來救你!”
韓湘沒有抬頭,隻是聽完之後眼中流露出了一秒鍾的傷感,韓湘雙手撐地,本就明亮的雙眼睜得更大,沒有回應,但是雙手卻緊緊抓著地麵,陸子寒看到韓湘手指已經出血,心裏一緊輕聲談淡的說道:“古誠煜帶她走!”
古誠煜點點頭,單手輕輕拍了拍牢籠,牢籠馬上急劇縮小,按這個速度韓湘應該一下就被壓爆了,但是韓湘卻一點沒事,跟著牢籠同時變小,古誠煜彎腰從地上拿起大小如魔方的牢籠揣了起來。
陸子寒依舊麵無表情,說道:“文宇太大意了,我說過這是他的缺點,他不肯改,死有餘辜,現在隻剩下你我和歐少卿,蘇戀已經生死未卜,白馬可能短時間也無法參戰,隻剩下那個顧境軒和藍峰,這次我要徹底解決這幾個家夥!”
古誠煜雙手插兜,說道:“都聽大哥的,這個歐少卿是你的師弟,不過傲的不行,這次我們的行動失誤這麼大,他不趁機篡權就算好的了,想讓他幫忙很難啊!”
“哼!這個小子要是在我頭上惹事我不會饒了他,我允許別人提意見,但是我不允許別人這麼反抗我,和我敵對死是遲早的事!”陸子寒身上的寒氣讓古誠煜都有點吃不消。
雖然古誠煜好勝心什麼的沒那麼強烈,但是不代表沒有血氣,之所以這麼聽從陸子寒,是因為古誠煜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陸子寒的恐怖親眼見過,任何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反抗。
陸子寒最後看了白馬一樣,沒有讚賞沒有期待,可能白馬在他眼中根本隻是一個能把顧境軒引來的棋子罷了。
陸子寒拿起自己的外套頭都不回的大步離開,古誠煜站在原地看了看正在離開的陸子寒又看了看已經毫無反應的白馬,古誠煜多得是一些擔心:小子你最好趕緊來,寒哥不可能真的提放歐少卿,這個沒人性的小子要是看上你那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你!
古誠煜多少有點身為一個男人的原則,可是立場不同,隻能力所能及,這一切就看造化了,古誠煜輕歎一聲,跟著陸子寒離開了這個瘡痍之地。
而顧境軒等人正在一輛出租車內看著眼前由於出車禍堵得水泄不通的馬路犯愁,葉雨現在不禁擔心白馬更擔心自己表哥。
藍峰一個勁的催促司機繞道走,可是司機不動於衷,其實事實就是如此,現在後麵也已經堵住了,強行倒回去再和別的汽車相撞就得不償失了,現在這種天災人禍,完全比趕在紅綠燈下還來的爽快。
看著計價器飛奔的數字,顧境軒嘴角開始打顫,心裏開始問候司機和出車禍司機的先輩,心裏罵完坐在後座靠外挨著車門的顧境軒一腳踢飛了汽車車門,拉起藍峰和葉雨就飛奔而出,隻留下車內眼掙得比車燈還大的司機在驚嚇中回不過神來。
顧境軒實在不想再依靠這些不靠譜的司機,拉著葉雨和藍峰飛奔百米,來到一處小巷的圍牆之下,藍峰知道要幹什麼心裏隻能默默祈禱:兄弟我有傷!
葉雨根本跟不上顧境軒的速度,被拉著一路奔跑好幾次差點摔倒,完全不受控製的跟著顧境軒往前衝,看著近在眼前馬上要撞上的牆壁嚇得大喊:“要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