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沒有去追孫會計,畢竟這一切隻是自己的推斷,沒有直接性的證據,要想打開缺口,就要找到證據。
王武當即就去了施工公路,但是讓王武詫異的是,公路上此時喧囂一片,圍滿了人。
王武仔細看了一眼,大部分人他都不認識,顯然是其他村子的人。
“王老板!”這時,從王武身邊的一輛挖掘機上,工程隊長小聲地對王武喊道。
“你在這裏麵幹什麼?”王武眉頭一皺,知道是出事了,急忙跳上了車。
“大事不好了!”工程隊長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圍,隨後連忙將車門上。
“怎麼回事?”王武這時才看到他的左臂上纏著紗布,上麵的紗布被鮮血浸染,顯然是剛包紮沒多久。
“哎呀,出大事了,您之前不是說要給十裏八鄉修路嗎,現在隻說給草甸村修,他們就不幹了,直接帶人堵住了施工現場,還把我和工人們打了,修的路全被他們糟蹋了。”施工隊長緊張道。
“別急,我去看看。”王武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猛然一踹車門,一躍而下。
“誰敢鬧事?”王武下車隨後就吼了一嗓子,隨後緊密的人群便鴉雀無聲,目光全部掃向王武,主動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呦!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時,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壯漢走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根漆黑的燒鐵棍,在手間拍打著,臉上一條刀疤直接從眼睛滑到嘴角,顯得窮凶極惡。
這人,王武有印象,是隔壁大廟村的出名混混,名叫張全,十年前因為砍人被送進了派出所,前陣子剛被放出來,王武聽王猛說起過,因為臉上的刀疤,倒是很好辨識。
“兄弟,你這事做的不地道啊!怎麼說好的修路,怎麼就不修了呢?”張全走到了王武的身前,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
“誰是你兄弟?你也配?”王武卻是不想和他多費唇舌,既然知道是他帶人鬧事,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直接冷聲開口。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張全一愣,沒想到王武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手中的燒鐵棍緊緊握了起來。
“滾!”王武卻是直接嗬斥一聲,隨後一腳抬起,就踢中了張全的小腹,卻是直接將他踢翻在地。
在場的人麵上全部布滿了驚駭之色,沒想到王武竟然敢跟張全動手。
張全被王武一腳踢中小腹,隻感覺腹內翻湧不止,一陣陣強烈的嘔吐感讓他頭皮陣陣發麻。
“你找死!”強忍著幹嘔的不適,張全卻是爬了起來,手中握著的燒鐵棍就衝向了王武,對著王武的胸口狠狠刺了過來。
王武麵不改色,在鐵棍近身之時,右手猛然伸出,身體一側,隨後狠狠一拉,張全隻感覺一股大力從鐵棒上傳來,隨後整個人便直接撲了出去,重重砸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張全緩緩起身,臉上卻被刮傷,配上臉上的疤痕,更顯凶戾,他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本以為王武隻是普通村民,卻不成想,吃了大虧。
再次起身,將燒鐵棍握在手中,卻是不敢再輕易進攻。
王武看著他謹慎的樣子,卻突然想笑,這張全隻是比普通人長的壯實一些,配上臉上的額疤痕才營造出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實際上也是個草包。
“誰讓你來鬧事的?”王武冷冷地盯著他看口。
張全的額頭上頓時浮現出冷汗,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掃視了一眼看熱鬧的村民,心中一狠,猛然咬牙,再次向著王武衝了過去。
王武見他還敢衝上來,心中已然沒了耐心,左腳的腳尖狠狠用力,卻是直接陷入了一寸有餘,而後在張全衝過來之時,腿頓時抬了起來,頓時揚起了一陣塵土,張全頓時被沙塵迷了眼睛,攻勢頓時停住,王武的身影卻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而後右手直接探出,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再問一次,誰讓你來的?你別告訴我,你在監獄裏洗心革麵,成了為民服務的大好人。”王武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開口問道。
“你放開我,我說!”張全被王武捏的呼吸不能,急忙道。
王武頓時鬆開,但這時張全手中握著的燒鐵棍卻是直接伸出,狠狠對著王武的身體插了下去。
王武鬆開他時,看到了他眼中的凶戾,暗道不好,整個人卻是頓時後仰,燒鐵棍順著王武身上的襯衫劃過,將李璐做的襯衫直接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