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整整一夜的艱苦奮鬥,王武和南宮墨兩個人都已經心力交瘁。王武還好,隻是有些困倦而已,南宮墨則是滿眼的紅色血絲,完全可以去演個僵屍或者是吸血鬼什麼的。
他們兩個因為所處的科室不對口,所以並不算是多忙,隻是出於對同事的珍惜而去幫幫忙什麼的,可股站的護士就哭了。衛校的附屬股站剛剛成立不久,裏邊的護士幾乎全部都是新近畢業或者是處於實習階段的小姑娘,這樣高強度的工作讓她們此時都靠在走廊的長椅上小憩。
“別動,讓她們好好睡一會,忙了整整一夜,換你試試。”王武看著一名想要對熟睡中的護士拍手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名男人看起來油頭粉麵,精神狀態不錯,想來昨天晚上一定有一個質量十分好的睡眠。聽到王武的話,這名男人抬頭看了一眼王武,說道:“你是誰呀?這裏的負責人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隻希望你的聲音小一點,別吵到她們。”王武走上前看了看這名男人,淡淡地說了一句,之後便盯著這名男人的眼睛。
男人被王武盯著很不舒服,轉移了視線,看了看,忽然間大聲說道:“都給我起來!要你們不是來睡覺的!”
不得不說這名男人的嗓門很大,幾乎整個樓層的所有護士都被吵醒了。這些小姑娘起床後的第一個反應不是看看左右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是立刻站起來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南宮墨聽到聲音,還沒睡著就已經睡意全無。他聽到了王武和那名男人的對話,隻是實在不願意去管這些破爛事。
“你是什麼人啊?這麼大聲說話,股民都要被你吵醒了。”王武麵無表情地說道。
此時此刻他很想就此爆發好好收拾一下麵前的這個家夥,但是內心的理智告訴自己,要想讓他得到更加嚴厲的製裁就應該保持風度。
畢竟,如果兩個人打起來了,雙方動手都要受罰,王武單方麵被打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是這家股站的董事,你一個小小的股神敢跟我這麼說話?”男人看著王武,明顯很囂張的樣子。
南宮墨聽到董事兩個字急忙從辦公室裏鑽出來,看清楚王武麵前的人是誰之後笑了笑,說道:“丁叔叔,您先別生氣,這是我的朋友,剛剛來咱們學校,你們還沒有見過呢。”
“南宮墨,你這個朋友可是火氣不小呀,剛剛見麵就跟我這麼說話,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王武麵前的男人名叫丁樹立,是衛校最大的董事,不過他這個人很少露麵。丁樹立看了看南宮墨,又看了看王武,從鼻子裏發出重重的“哼”聲,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歐陽,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就算是校董也不應該這樣吧?”王武看著南宮墨問道。
南宮墨滿臉的苦相:“別說了,這個家夥人傻錢多,好大喜功,這一次看見疫情爆發,知道自己應該登場了,剛剛來就被你頂了幾句,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