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體是有自我修複功能的,在人體受到割傷之後,在非重傷的情況下,通過一些簡單的處理就能很簡單的將傷口止血。
可張開山胳膊上的傷口不大,遠遠還不到要縫針的地步,可就是這麼一個不算太大的傷口卻怎麼也止不住血。
“怎麼樣,還是止不住嗎?”見兩個醫護人員弄了半天也沒處理好傷口,張開山便開口問了一句。
“張董,這,您這傷口著實奇怪,我們也試過各種辦法進行止血,可卻……”
其中一個醫護人員一臉的難為情低著頭解釋道,雖然話沒說完但他要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說白了就是自己拿張開山這個傷口沒有辦法。
“那怎麼辦,再這麼一直不停的流血下去我爸就危險了。”一旁的張璿也麵露擔心的神色,既擔心又焦急。
醫護人員歎了口氣,道∶“目前能使用的醫療手段有限,我建議還是趁傷勢沒進一步惡化之前趕緊去醫院吧。”
這私人醫生的話說的也算中肯,雖然張開山胳膊上的傷口並不大,可奈何一直止不住血。
就算再小的傷口,也架不住一直流血,再這麼流下去小傷也要變成危及生命的大傷了。
張璿也擔心父親的身體,在醫生說完後她便趕緊上前攙扶著張開山起身準備送父親去醫院。
“等等。”
就在這時,王武說道一聲也朝著前麵走了上來。
因為張開山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一直沒有看到王武也跟著張璿一起回來的,直到聽見王武才發現原來他也過來了。
“王武,你又想幹嘛。”張璿語氣很不友善衝著王武嬌喝道。
她現在可沒工夫跟這個臭無賴在這裏浪費時間,要是再任由父親的傷口惡化下去父親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我想幹嘛?我想救你跟你父親的性命。”王武輕描淡寫的笑了笑,隨後又一臉嚴肅的衝張璿問道∶“你難道忘了剛才回來時的路上發生了什麼?”
“先是你父親遇襲,我們回來的路上又遭到不明車輛的尾隨甚至對方想要殺人滅口,很顯然你們張家已經被人盯上了,這個節骨眼再出去,隻怕你們還沒到醫院就已經被死了。”
王武一眼掃過張開山跟張璿兩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話說的很直白,雖然不怎麼好聽,可道理卻是有的,即便張璿再怎麼不待見他這個人,也知道王武說的是有道理的。
倒是張開山,他沒想到王武跟張璿回來的路上居然也遇到過危險,所以在聽到王武的話後顯得有些吃驚跟後怕。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看著我爸的傷口惡化嗎?”
張璿雖然也知道王武說的有道理,但出於對父親的擔心,再加上她本身對王武的印象也不好,所以也很生氣的嬌喝道。
“你看看你,別那麼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嘛。”王武搖了搖頭,隨後便走到了張開山麵前∶“讓我來試試把。”
“你會醫術?”張開山頗為吃驚的問道。
“學過一點。”王武點了點很隨意的回了一句沒有解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