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毒,乃是蛇、蠍、蟾蜍、蜈蚣、蜘蛛之毒。”
“這五顆頭顱分別在五毒中浸泡煉製而成,毒性奇大,元嬰期的修士對此都感到萬分的忌憚!”
吉飛神色陰冷,隨後身上的靈力瘋狂湧去,嘎嘣,又是一道脆響,絲絲紅色的鮮血從沙粒中溢出。
“豎子敢爾!”公孫病白發倒豎,絲絲倒立,滿臉怒容。
這次他真的是托大了,沒想到吉飛單憑胎息前期的修為竟然將一隻胎息後期的巨蟒斬殺。
公孫病心痛無比,咬牙切此道:“小畜生,老夫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吉飛大手一招,無盡沙海消失,隻留下一隻全身鮮血汨汨的巨蟒,隨後在下一刻瞬間,那巨蟒又化作了一條手臂粗細的花白大蟒。
“老匹夫,你和這花白大蟒的結局一個樣!”吉飛喝道。
“好大的口氣!”
說罷,公孫病一搖手中的妖幡,氣勢在詭秘當中又急速的上升,達到了一個恐怖之極的地步。
“此子是要逆天了麼?竟然和如此老鬼作戰,簡直不能想象!”
“此子,雖敗猶榮!”
眾修士在這股磅礴的氣勢下,一些人已經喪失了移動的能力,當即對吉飛的結局已經無比的沒有信心。
不過對於吉飛,眾修士也是驚為逆天之人!
一道道詭異的白森森陰寒之氣從妖幡上麵彌漫而出。
五顆骷髏頭在白森森的陰寒之氣中嘎嘣嘎嘣詭異的結巴著,顯得極其的詭異。
那五顆骷髏頭二話不說,噴出五道白森森的陰寒之氣向吉飛冷笑而來。
吉飛見此,冷笑不已。
“老匹夫,我站在這裏不動分毫,生生受你一擊又能如何!”
說罷,吉飛果然真的站在那裏不曾移動分毫。
眾修士見此,不禁深深了倒吸一口冷氣,同時驚呼出口。
“此子的腦袋真的被驢踢了麼?”
酒鬼子心裏一緊,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吉飛有任何的不對勁的地方他都要出手。
轟然,五道白森森的陰寒之氣衝擊在吉飛的身上,一些修士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想見到吉飛身死道消的場景。
但見,吉飛的身子沒有任何的不適,隻是在這股陰寒之力的推力下硬是到退出數十步。
“老匹夫這就是你的一擊麼?難不成你真的年老體衰了?”
吉飛譏諷道。
眾修士聽到吉飛的聲音,不禁瞪大了眼睛。
此子果然逆天之極,在金丹後期的修士一擊下,沒有做出任何的抵禦竟然毫發無損,這不是要逆天是要幹嘛?
公孫病見此,一雙牛眼睛瞪得好似兩顆銅鈴,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一擊之下的威能了,即便是普通的金丹前期的修士在此一擊下恐怕都會含恨吐血。
而眼前此子,竟然毫發無損?
一時間,毒王公孫病竟然有種做夢的錯覺!
“此子今日不殺,以後定是後患!”
公孫病的神色猙獰,大手一招,五顆骷髏嘎嘣嘎嘣地向吉飛衝去。
“小心,那五顆骷髏切不可沾得分毫!”一旁酒鬼子好心提醒道。
吉飛也看出了這五顆骷髏頭的不同之處,當即身子倒飛出百丈。
吉飛譏諷道:“老匹夫,我說的可是隻讓一招,而你竟然還想得寸進尺,你果然是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眾修士聽此,不禁再次哄然大笑。
對於毒王公孫病的人品,他們已經聽說過,不過眼前親自見到,果然是令人有些自愧不如啊!
臉皮竟然能夠厚到這般地步……
“怪不得城主府要派此人去抵禦獸潮,原來是臉皮的厚度要遠遠地超過城牆!”
一些修士在底下私私低語道,卻恰好能夠讓公孫病聽見。
公孫病畢竟是年紀數百歲的前輩,何時受到這般羞辱,二話不說,嘴角又是一口鮮血溢出。
“啊啊啊!”公孫病已經狀若瘋狂了,“不殺你難消我一身恥辱!”
不過此人不愧為活了數百年的老鬼,剛剛大吼完,這般就立馬變得無比的冷靜。
“難道你是十陰之體?”公孫病霍然出口。
“隻有十陰之體才能對一切陰寒之物不屑一顧……”
公孫病眼眸異光流轉,“原來是十陰之體,怪不得能夠如此輕易地化去老夫的一擊。”
“不過,嗬嗬…這便是你的最後依仗麼?”
“原來是十陰之體,怪不得人家敢於和金丹後期的修士叫板!”
酒鬼子聽此,眼眸裏也是流露出一絲異彩。
十陰之體,一種上古時的聖體,隻有在古籍中記載的體質,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夠遇到。
酒鬼子將吉飛保住的心思更加的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