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丁大賽如約而來,吉飛此時盤膝而坐在一棵參天大樹下靜靜吐納修煉。
數十天過去了,天機子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動,這不禁使得吉飛的心中略有詫異,莫非是我疑心太重了嗎?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數十天前,天機子所說,那就是一定要在此次新丁大賽中有所建樹,從而爭取到進入炎黃大世界的資格。
“如果事情僅有這麼簡單倒也罷了,那麼我隻不過是天機子達到某種目地的棋子,而不是棄子!”
“炎黃大世界究竟有什麼東西竟然要讓天機子這般看重?”
吉飛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眼裏露出一絲思索的神色,隨後吉飛一拍儲物袋,數隻香囊出現在手中。
“天機子讓我拿著這幾隻香囊待到進入炎黃大世界再打開,也不知究竟是何意?”
與此同時,茅屋內天機子盤膝而坐,他的身後卻是張童,雙眼目視著前方沒有絲毫的異樣。
“此子眼神捉摸不定,莫非看出來什麼了嗎?”
天機子呢喃道,絲毫不注意身後的張童。
他緊皺著眉頭,“哼,隻要不耽誤我的大事便成!”
隨後天機子冷冷對身後的張童道:“張童時間到了,帶著你的師兄去參加那新丁大賽吧,以你二人的修為定能獲得進入炎黃大世界的資格……”
他身後的張童二話不說,一步邁出,身影已經不見。
“此子為何竟然有種令我有些忌憚的氣息?除了師尊天玄子,千年來,這種感覺便不曾出現過。”
……
吉飛靜靜著吐納修煉著,就在此時他的眉頭一皺,他緩緩地起身,不過幾息的時間,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師兄,參加新丁大賽的時間到了……”
吉飛見此,正欲和他說幾句話,但那張童隻說了一句話便一腳踏出,轟然一聲爆鳴聲化做一道黑色光芒向黃炎宗的前殿衝去。
望著地麵上深達數尺的腳印,吉飛臉色微變,隨後二話不說化作一道流光追隨張童而去。
所謂的新丁大賽說起來也就是黃炎宗檢測新來的修士修煉狀況的比賽。
一年看起來很長,但不過是轉眼間,而且吉飛的心智遠遠超出同齡人!
黃炎宗內一處寬達方圓數百丈的試煉場旁邊擠滿了修士,雖然不過是新丁之間的比拚,但是宗內各長老一並前來,而且要在這數百新丁中選定徒兒。
至於說那些早已是內門弟子的新丁,比如說張童和吉飛之類自然是不在之內。
這次新丁大賽,對於外門弟子來說是一次晉升內門弟子的大好機會,對於內門弟子來說則是一次揚名立外、出人頭地的機會。
兩道遁光呼嘯而至,其中一道尤為的可怕,光是在虛空中便扯出一道震裂虛空般的巨響聲。
一道虛影在這道遁光之後,聲勢和前麵的相比相距甚遠,但也較為迅速……
黃炎宗近萬外門弟子此時早已等待萬分,望著虛空呼嘯而至的兩道遁光臉上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是內門弟子!”
“快看,似乎是張童張師兄!”
下麵接近數萬的外門弟子一起呼喊,對於張童的到來十分的歡迎,聲勢極為的令人震撼,猶如大海中洶湧的怒濤。
“聽說張童師兄深得我黃炎宗天機子老前輩的喜愛,親傳其煉體之術,現在的修為已然是胎息前期!在我黃炎宗新生一代可謂是獨占鼇頭,隱隱有問鼎新丁大賽之勢!”
“是啊,張童師兄修為高深莫測,即便是一些前幾代的弟子麵對張童師兄恐怕都要吃癟。”
……
吉飛望著急速狂奔的張童,一種陌生的感覺縈繞在心頭。眼前的張童不過是胎息前期的修為,竟然有種他都難以看清的朦朧之感。
刷刷…二人落地後便來到新丁參賽人群中尋了一個幹淨的地方盤膝而坐。
途徑參賽人群中時,這些新丁們見到張童緩步而來,竟然臉露駭然神色,紛紛退步給他讓開一條路。
吉飛心中不再多想,二話不說跟在張童的身後向一處走去。
眾修士望著吉飛有些陌生的臉色不禁紛紛露出奇異的神色,畢竟吉飛可不曾在黃炎宗露過臉。
張童臉上沒有絲毫的異色,招呼都不和眾修士打便尋到一處幹淨之地靜靜盤膝而坐等待大賽的開始。
吉飛亦然……
就在此時,一群修士圍繞著一人喧嘩而來……
“你便是張童?聽說你修為不錯,不過此次新丁大賽必是我淩風的天下!”
張童聽到這般聲音,霍然睜開眼,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漫而出好像是一隻沉睡了數千年的巨獸在這一瞬間蘇醒極其的可怕。
那淩風臉上毫無異色,他身旁的一群修士卻紛紛臉露駭然神色,倒退幾步艱難地喘息著。
“你不過是胎息前期的修為,而我,胎息後期!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