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黃炎大世界西疆出現了一道極為壯觀的景象,一修士好似清風一般在前麵狂奔,一邊躲避著前麵的禁製,一邊還得躲避著身後數百名修士釋放的冷箭。
他的身後卻是數百名修士,正在瘋狂的怒吼……
吉飛綴在眾修士的身後,他對於黃炎大世界不大熟悉,尤其是那些禁製處處都存在,和這些在黃炎大世界存在了數百年的修士相比實在是沒法比。
他望著前方數百丈,一道身形好似流水一般輕巧卻又像是微風一般輕靈,此人是流風!
而就是他手中不知是什麼原因拿著一枚古帝玉圭,引來了眾修士的圍搶。
“流風道友,有話好好說,你跑什麼……”
“流風道友,你且停下!”
“對嘛,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有事好商量…..”
眾修士一臉的猙獰神色,滿臉的殺氣,望著流風的身形卻是極盡溫柔口吻說道。
那流風個子不高,留著八字小胡子,一臉的精明模樣。聽到同門師兄弟的話,他心中有所鬆懈,畢竟誰也不想被數百人追殺。
聽到了和解的可能性,流風回頭看了一眼,但就是這一眼,立馬打消了他心中那些幼稚的想法。
“媽的,這些人的眼神一個比一個都要腥紅,好像是一個個發情的雄性野獸一般,而我便是那被剝光的白羊,老子要是聽信了你們的話,說不定你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老子撕裂!”
二話不說,流風直接將體內的靈力催動到了極限,遁速增加分毫,繼續向遠方逃去。
這一追便是數日,一直以來雖然沒有修士退出,但是許多人卻是罵罵咧咧,對於前麵的流風暗自咒罵不已。
吉飛綴在後麵,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神色,相反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
那流風不過是胎息後期的修為,但是他的遁速也有其獨到之處,每當辟穀期的修士快要追上他的時候,此人便會催動某種秘法直接逃出數百丈!
“這流風的秘法和我的禦龍訣相比卻是相差甚遠……”
這一日,眾修士追著流風從西疆殺到了北域,避開了無數道禁製。
眾修士越來越不耐煩,若不是古帝的名頭吸引著眾人,恐怕早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不過那流風卻是神色越來越輕鬆,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
“既然你們苦苦相逼,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們得不到這枚古帝玉圭!”
又是數日後,眾人日行萬裏,已經來到了北域的深處……
一道五彩絢爛的神秘流光橫亙在北域上空,久久不散。
“媽的,這小子難道是要將古帝玉圭投到北域禁製中麼……”
一修士罵罵咧咧道,眾修士一邊禦劍,一邊望著虛空處那道五彩眩光臉上均是露出一絲極為忌憚的神色。
北域禁製,乃是黃炎大世界中少數幾個極為逆天的禁製,和西疆禁製、南荒禁製、東洲禁製齊名。
據說踏入這四處禁製的修士從來都沒有人出來過,也不知道是去哪了…..
這古帝玉圭若是被流風扔進了北域禁製中,那麼古帝之謎恐怕就再也不能解開。
“流風,你要是敢這麼做,你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流風,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
流風聽此,神色一驚,當即遁速更加快了幾分。
吉飛不動,他在等待著最好出手的機會。
此時他甚至直接閉上了雙眼,根本就不看路,直接跟在眾修士的後麵。
嗖嗖嗖…半日後,眾修士停在了一處虛空中。
不遠處,流風盤膝而坐,他手中拿著一枚古帝玉圭,久久地凝望。
他的身後是一處巨大黑洞,一絲絲黑氣在黑洞處盤旋形成了一道道渦流,極為的神秘。
“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
流風狀若瘋狂,被眾修士追殺了半個月,從西疆一直追殺到北域,橫跨了數萬裏,他精疲力竭,心神俱疲,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麵臨著崩潰的邊緣。
吉飛望著流風手中的那枚古樸的玉圭,不禁流露出一絲無盡的好奇神色。
“這便是那古帝玉圭麼?也不知道這古帝玉圭究竟有什麼神奇之處,恐怕應該不是一件法寶,否則的話,以流風的修為,雖然還不至於能夠操縱此寶,但古帝玉圭在他手中的話,眾人還是要心生忌憚的….不過看眾人慷慨激揚的神情,顯然眾修士無懼那古帝玉圭,顯然不是一件法寶。”
咳咳,致敬《遮天》,名字上有點借鑒,我的偶像是辰東,在17k說這樣的話,不為過吧。
當然還有忘語,耳根…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