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君子的心,隨著冰女的大醉,同樣是醉了,更碎了!
如貴妃醉酒般,冰兒美若天仙,恰似一朵雪蓮的綻放,映入孤獨君子的眼中,他悄悄咽下了一口唾沫。
而後,孤獨君子對著他桌位後麵的刁拓暗暗使了個顏色,點點頭,計劃照常進行。
孤獨君子,驚詫於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刁拓給他的計劃便是:將自己的姐姐,乘著此次良機許給吉飛,然後乘此良機,向老太君要求吉飛將婢女嫁給他孤獨君子。
如此一來,可謂是三喜臨門:大壽,雙婚。
這樣一來,孤獨府可謂是喜上加喜……
吉飛被孤獨君子拖上了庭中,冰女並無異樣,他也倒不必擔心。
此刻老太君細細打量了吉飛一會兒,轉頭一看,卻見往日剛強如男子般的孫女,此刻眼中也是羞澀萬分,心中也是高興。
“哎——奶奶真是老了,自己的孫女心中有了心上人,做奶奶的,竟是不知道!”
吉飛一聽此話,當即大驚,“壞了,被誤會了!”
他和孤獨芊兒不過是第一次見麵,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心上人,正欲辯解,抬起頭望向孤獨芊兒,忽然發現她的眸光裏神色有些古怪,當即,話到了嗓子邊兒,也便咽了下去。
老太君望著吉飛,卻是越看越是歡喜。
“不錯,少年——你年紀輕輕,竟是修為達到金丹中期,當屬當代豪傑!”
吉飛尷尬笑道:“老太君的謬讚,在下實在是不敢當。似在下這個年齡,金丹前期,已經是拙笨了……慚愧,慚愧!”
“哎——”老太君高聲打斷了吉飛,“這修煉啊,越往後是越難,你看老身,擱在這金丹後期,足足有幾百年了,卻也沒有絲毫的長進。”
“再說了,在我滄溟海內,還沒有人跨出第一步修真境界呢……你們著什麼急!”
吉飛聞此,苦澀一笑,正欲辯解,卻聽老太君道:“那首詞,可是出自你手?”
也不等他回答,老太君便是兀自誦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如此好詞,單憑這個,老身就可以把芊兒托付給你!”
老太君,此刻是越看吉飛越上眼。
吉飛聞此,臉上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老太君,這首詞,說實話,是在下抄襲而來的……”吉飛苦澀笑道、
“這孩子…怎麼這般謙遜?!”老太君的話語裏,不無一些責怪的意思。
“老身閱讀古籍遍千,這古詞啊,也曾經讀了上萬首,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一首細膩卻又豪邁的古詞,你說說,不是你作得,還會是誰?”
吉飛聞此,當即石化,汗流滿麵。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恐怕吉飛還真有做孤獨家姑爺的跡象。
此刻,孤獨君子喜氣洋洋,又附到老太君身後,巧言一番。
老太君聞此,不禁哈哈大笑,“好好,君兒你也是想得周到,如此一來,我孤獨府可謂是雙喜臨門了!”
孤獨君子當即奉承道:“奶奶,不是雙喜,是三喜!”
老太君聽此,充滿慈愛地瞪了一眼孤獨君子。
“那你還不讓老身瞧瞧人家姑娘?”
這事兒還沒搞定,老太君便又開始了孤獨君子的婚事兒。
場中眾修士聞此,當即大驚。
他們原本以為,吉飛會沒戲,可是這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老太君就把這事兒給定了,這也太快了吧?
而且,似乎是老太君竟是還想做一門親事兒。
當即,場中便有一名修士高呼而出,“老太君,在下不服啊!”
孤獨君子的事情被這麼一打斷,老太君也便沒有了興趣,重新回到了孤獨芊兒的婚事上麵。
“小家夥,你又怎麼了?”老太君笑道。
“老太君,在下竊以為,單憑一首古詞,就把芊兒小姐下嫁給這個小子,我們不服!”來者一身白衣,手中輕搖一把羽扇,臉色白皙,目若朗星,倒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對,我們不服——”
“不服——”
當即便有人開始起哄,罪不責眾嘛,大家一夥上,倒也不再擔心。